賀醫生走後, 春嫂收拾完也回去休息。整個別墅又恢複了平時夜晚的寧靜。
傅容川想了想走到書房在保險櫃裏拿了個東西, 然後又回主臥, 繼續坐到床邊。
梁唯一剛打了針, 吃完藥, 正躺在床上閉著眼, 她臉頰上還有一層緋紅,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剛剛**殘留的餘韻。
她睫毛很長很濃密,上下闔在一起, 遮住了剛才那一汪迷離的眼睛,可能已經入睡, 神色也有些疲倦。
傅容川看著她,絲被蓋在她胸前,穿著棉質睡衣的肩膀露在外麵。
剛才他輾轉許久, 終於做最後一次的時候感覺到她身體異常滾燙,甚至在屋內昏暗的光線下都能看到她光潔的臉頰格外潮紅。
原以為隻是單純的情到濃處,他在她身上太過瘋狂的表現。卻忽略了她前幾天就已經感冒了。
此刻, 她睡衣領口微微敞開,看著她白皙修長的頸項,還有她細致的鎖骨,到處都是青紫的印記,無一不彰顯著他剛才幾個小時瘋狂的行為。
傅容川坐在床邊,伸手撫摸她微微蹙起的眉,想起他剛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皺眉緊咬下唇。
夜色裏, 月光照射下,那張嬌小清麗的臉頰,在極力忍耐痛苦,眼裏也隱約有淚光盈盈。
他充滿了心疼,他明白,她在讓自己盡力適應他,承受他。
他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卻強忍著衝動,溫柔地親吻她雙唇,眼角,似乎隻能以此來安撫她:“唯一,疼的話就叫出來。”
她臉色一陣暈紅,咬唇點了點頭。
但她怎麼會真叫出來,她向來單純害羞,隻忍著輕哼了兩聲,然後抓著他的肩頸處,他每進一步,指甲便劃出深深的痕跡。
他痛卻也快樂。
如此幾番下來,她好像習慣了很多,似乎也開始慢慢有些愉悅,會羞澀地回應他。
可她哪裏知道,他的唯一,一絲一毫的舉動,都足以讓他無法自拔。
看她迷離的神情,他縱然再怎麼心疼,卻也根本控製不住自己,輾轉幾次後,他忍不住在她耳邊一點一點誘哄:“唯一?”
“嗯?”她語氣有些飄渺。
“乖,聽話,換個姿勢”他聲音暗啞,聽起來卻格外性感。
她初經人事,極為敏感,他輕咬她耳垂,她便輕而易舉被他蠱惑,任由他引導自己的身體。
古老的樂聲響徹在兩人身側,讓他帶著她一起攀至頂峰。
大半個晚上,梁唯一都沒有一絲拒絕,即使後來她身體不舒服,卻也極盡全力地配合他。
她這樣體貼,傅容川反而更加心疼自責,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掀開被子,伸手探了進去。
梁唯一剛被觸碰,立刻身體一抖,她本來睡得也不沉,這一下瞬間轉醒。
她眉頭蹙的更深,看到他,神情有些嗔怪:“不要碰。”
傅容川唇邊浮起一絲淺笑:“好,我不碰。”末了,他又解釋:“其實我隻是想試一下看你退燒了沒。”
梁唯一:“……”
退燒?臉,額頭,手掌,胳膊哪不能試?非要試……
她別過頭不看他,嘴裏卻嘟囔:“你就知道欺負我。”
這一聲控訴,他怎麼就覺得那麼好聽呢?
傅容川失笑,摸了摸她臉頰:“是,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你,那下次換你欺負我好嗎?”
“……”
梁唯一顯然已經無法跟他繼續聊下去。
她想側過身,可剛一動,腰腿酸麻無力,身體某處的痛感頓時襲卷她的大腦。她忍不住輕呼一聲。
傅容川蹙眉,語氣有些心疼:“別動。”
他扶著她重新躺好,再次坐到床邊。
梁唯一有些奇怪:“你怎麼還不睡覺,呆在這兒幹什麼?”
這一句話問得,讓他頗有些哭笑不得。
傅容川挑眉:“唯一,你燒糊塗了?”
“沒有啊。”她不解,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我覺得現在好多了。”
“沒有就好。”傅容川點點頭:“我現在就準備睡覺。”
頓了頓,他看她,唇角一勾:“在這睡。”
不等她說話,他已經扯掉睡衣赤|裸|裸躺上床,長臂一伸,就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
兩個人側臥,他從背後把她整個人圈住,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道。
“以後天天都在這睡。”
“……”她看他,有些尷尬,“我還沒洗澡。”
剛才幾番折騰,不止床上印跡斑斑,她身體也有些粘膩,發燒一場還未來得及清洗。
傅容川輕笑,貼著她臉頰:“沒關係,我喜歡。”
“……”她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