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兒?”她問。
她來之前,霍明哲坦白了,他也知道她來的目的。
“南非。”他不假隱瞞。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臨時決定的,我怕告訴你會擔心。”
陸青青冷哼,腹誹這都是什麼狗屁道理,怕我擔心?
“你不告訴我,我才是真擔心!”她嘟噥。
“我不想你為我太擔心!”
她拍開祁盞的手:“如果你不想我擔心,那你別跟我訂婚。”
雖說祁盞怕她生氣,想解釋想讓她消氣,但這一瞬他明白了,陸青青不是在無理取鬧,她確實在關心他也在體諒他,她盤問的抱怨的,也隻是擔心他的安危。
看來這次擅自做主,他真錯了。
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在祁盞心頭蔓延開來,他抑製不住欣喜,捧住她的後腦勺吻便壓了下去。
陸青青紅著臉,別開視線四處瞟,祁盞垂眸輕笑。
他捧著她的臉頰,指腹在她唇摩挲著,動作很輕柔很柔,滑到了被他咬過的位置,突然加重了力道,粗噶的指腹磨著嘴唇,有點糙疼。
“好了,你別摸了。” 總感覺他這個動作很色/情。
祁盞不肯,眷念著再次吻了上次,含糊道:“給你做個記號。”
這次細致輕緩,吮吸勾勒怎麼都品不夠,動作溫柔到了極致。陸青青仰著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微微前傾,主動回應著他熾烈又極致柔情的吻。
祁盞腦子裏有光閃過,摟住她的身體,她就像是沙漠行走的旅人,終於找到了久違的泉水,隻想撲進去喝個夠,酣暢一翻。
祁盞身體後壓,把她緩緩壓在辦公桌上,暗黑色的材質的辦公桌,她露出的白皙脖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是那雙翦水秋瞳,眨眼間恨不得能把他的心神都勾了去。
陸青青盤扶著他,情到深處嘴裏不自覺溢出了一聲羞人的聲音,祁盞腦子有白光閃過,叼著她的耳垂,重重喘息,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多,刺著她敏感的神經,她又小小嚶嚀了一聲。
祁盞笑了,舔了舔耳垂,壓低了聲兒說:“你說我們像不像在辦公室偷/情。”
陸青青臉頰爆紅,緩過神來時才驚覺,胸口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四顆。
她猛地坐起來,飛快扣著扣子,指尖發抖好半天才扣好一顆。
祁盞扶著她的身子,手指在她脖子上摩挲著,好半晌掏出手機,拉開她的領子衝著脖子拍了一張。
陸青青疑惑,祁盞把手機遞過去:“很漂亮,以後我要每天看看。”
照片裏,陸青青的脖子下沿被祁盞嘬了一顆大草莓,掩在衣領裏微不可見。
“你流氓啊。這讓我怎麼見人啊!”他扯著衣領,氣急敗壞。
“不許別人看,就我看。蓋了章就是我的人。”
陸青青搶手機,想給他刪了,他反應很快立馬藏了起來。
“我的女人,哪兒都好看。”他說。
“誰說我是你女人啊。”她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祁盞從後環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頭,似乎把全身重量都轉移到了她那邊,嘟噥:“睡了就不承認了?”
祁盞不正經的時候,嘴就沒個把門的,什麼不能說偏撿著說,好像故意讓她臉紅。
“我什麼時候睡你了,倒是你一直欺負我。”她什麼時候做那麼過分事情了。
祁盞笑著幫她回憶,昨晚的一幕幕近在眼前,她呼吸變得急促,轉身要捂住祁盞的嘴讓他別再說了。
她小手捂住祁盞的嘴,祁盞眉眼飛揚,眼睛笑彎了閃著光還有她的倒影。
突然親了她手掌一口,她一抖,縮手。
祁盞給按了回去,用力按著,笑著說:“等我回來,就做我女人好不好?”
他說得不是停留表麵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感恩!
青青:好不好?聽讀者的,同意扣1,反對扣2。
三哥:老子腦殼疼。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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