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搖頭,怕祁盞責備,縮著脖子小聲戚戚:“借到了,青青說不換衣服,那些人以為她沒了衣服就跳不了舞,她要讓她們狗眼看清楚她衣服壞了照樣能跳好。”
陳喬說完,偷看了祁盞一眼,祁盞嘴角扯出一抹笑,之前的慍色全都消了。
果然,她有時會比他想象的要執拗。
行吧,他等著好結果吧!
音樂起,陸青青隨著音樂擺動,身姿曼妙樂曲悠揚婉轉,她腳步纖纖,拖曳揮抖好不唯美,音樂迭起,她吧本該用的抖袖翻袖換成了甩袖和繞袖,輕巧的避開被劃開的窟窿,哪怕露出零星的邊角,觀眾也沒把目光落在她服裝上。
一曲畢,她作秀收尾,深吸口氣鞠躬,一氣嗬成行雲流水,台下響起雷鳴般掌聲,全然忘了之前的等待和小插曲。
她收起長長的水袖,緩緩退場,剛下舞台就被李如妃攔住,不耐道:“剛那熊是你弄來的?”
她怎麼就那麼好運氣,計劃全都搞砸了,還讓她活生生裝了一次逼。氣的七竅生煙,但不好發作,隻好攔著她先刁難一番。
陸青青自然深知換節目跟服裝被毀中間的曲折,用腳趾頭也能連起來。心頭堵著一口氣,便忍不住要同李如妃撕破臉。
陸青青沉著臉,絲毫不把她放眼裏:“是不是我弄來的跟你有關係?”
李如妃一怔,斥責道:“這是藝術節,不是你亂來的地方,你知不知道那熊差點毀了這個晚會。”
陸青青見不得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冷冷笑:“你怎麼不說那熊毀了你精細的計劃呢?”
李如妃瞳孔緊縮,盡力維持著平和,隻是眸子發冷發寒,“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陸青青冷冷一笑。
她懶得跟她廢話,到底是誰做的祁盞自然會幫著查,她不用動一根手指頭就能報複她,她現在隻想去感謝那隻救場的熊。
李如妃被氣的臉都猙獰了,剛好有人催她報幕,她不得不放陸青青出去。陸青青飛奔出去,果然在門口看到了丟在角落的熊本服。
裏麵的人早已經不見了,她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哪位同學,她還沒來得及說聲感謝呢!
“青青。”何木晨從後頭走來。
陸青青調整了一下情緒,跟何木晨打招呼,何木晨神色擔憂欲言又止,陸青青抿著唇一語不發。
四目相對,何木晨的眼中竟透露著愧疚和癡念,喃喃道:“青青,你今晚跳的很好,很美……”
這樣的誇獎,再也不能讓她心跳加快,臉色發紅,她隻會覺著是包袱是累贅。
何木晨並沒有發覺她心上的變化,又誇了兩句,便問:“晚上能一起吃個宵夜嗎?”
陸青青咯噔一下,原來目的在這兒啊。何木晨對她的感情深不深她不知道,但能知道他確實放不下,她不忍心傷害他,也不想對不起祁盞,往後退了一步,歉著笑:“不好意思啊學長,我家有門禁。”
何木晨失落不已,尷尬的抿唇笑了笑,欲說什麼被身後的陳喬打斷。
陸青青抬眸怔住,眸子驟然放大,當下連呼吸都忘了,就那麼癡癡地望著陳喬身邊的人。
內心瘋狂的土撥鼠尖叫!
是祁盞!
祁盞笑著,朝她張開雙臂,她眸子一顫,鬆開手裏盤著的袖子,就衝著祁盞飛奔過去。
心裏有多想念,腳步就有多快。
心裏有多高興,她笑就有多明媚。
這一刻,她的眼裏隻有祁盞,也隻容得下祁盞。
祁盞眸光深邃又款款深情,嘴角噙著笑,在她飛奔過去時挑了挑眉,溢出了寵溺。
陸青青蹦起來撲到他懷裏,勾著他包子雙腿盤在腰上,祁盞順勢拖住她的雙腿,往後退了兩步才站定。
陸青青買在他脖子上蹭,蹭了蹭眼眶突然泛紅,水汽泠泠,嘟噥:“你怎麼回來了?”
祁盞偏著臉在她臉上蹭了蹭,耳朵刮過她滾燙的臉頰,也不知覺的燙了起來,他緊了緊手:“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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