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隻要對她好,就能彌補心裏的虧欠。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
顧衡張了張嘴,阮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狠狠道:“你虧欠我姐姐的已經還完,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顧衡瞠著不說話,祁盞拍了拍手掌,淩厲的目光看向阮藝,問:“那你欠他的呢?”
阮藝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祁盞知道阮藝不敢坦白,直接從刀疤手裏接過一個信封,慢條斯理的拆著,仿佛刻意拆給阮藝看,為了淩遲她。
阮藝嚇得臉色蒼白,瞳孔放大。
“二哥,你一定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吧?”祁盞晃了晃信封。
阮藝突然跪下,求饒:“不要。不要給他看。”
落子無悔,祁盞又怎麼會停手。
阮藝揪住祁盞的褲腿,哀求他:“不要,求求你。”
祁盞嫌棄的踢開阮藝,直視著顧衡問:“二哥,我去南非的時候,她私下約青青見麵,還想把青青推給刀疤。你知道這事兒吧。”
他不是在問顧衡,而是陳述一個事實。
目光朝刀疤看了一眼,刀疤立馬點頭。
顧衡麵色凝重的點頭,“我知道。”
祁盞抓起桌上的酒瓶子扔在地上,吼道:“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陳喬說漏嘴,他到現在都還被瞞在鼓裏,當他今天知曉事情全部經過的時候,嚇得衣服都濕透了,他不敢想,如果當時青青沒有躲在窗簾後,又如果刀疤同意阮藝的建議,後果該有多嚴重。
細思恐密,他不敢想。
他的女人差一點點被人欺負……
那種滋味比他斷手斷腿還要恐慌一萬倍……
顧衡坦白:“當時事情解決了,阮藝道歉了,所以沒跟你說。”
祁盞一陣後怕,咬牙切齒道:“解決了?你有臉跟我說解決了?”
祁盞把信封裏的東西抽出來,狠狠地砸在顧衡的胸前,或許是力太大,顧衡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所謂的解決了。”祁盞氣的肺疼。
顧衡撿起胸口的一疊照片,照片不敢入目,尺度大到他一個男人都看得麵紅耳赤,當然照片中的女孩有阮藝,還有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照片淩亂,看不出來什麼線索。
“這個女人叫李如妃,青青學校的,青青參加藝術節表演的衣服就是被她毀壞。”他轉了轉手腕,“我說她怎麼那麼大膽子敢對青青動手,原來背後有個厲害人物啊。”
“阮藝假裝跟人家做朋友,帶著人家完了不該玩的,抓了人家的把柄好做事啊。這聰明勁兒,我可真佩服。”祁盞冷笑,“對了你好好看看,裏麵有些是她在國外的照片。” 當初她回國的時候,祁盞就查出來了,一直隱瞞著沒說來著。
青青衣服那事兒,他其實沒往阮藝身上響,那知道刀疤惦記著阮藝,多說了點自己盯梢的情況,沒想到就還真的牽扯出來了。
顧衡沉默了,祁盞蹲在阮藝身邊,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好不爽快,“你說你通吃的樣子,還真讓讓人惡心。”
阮藝轟然倒地,眼裏滿是絕望。
她最後一絲尊嚴,就這麼被祁盞無情的撕碎。
祁盞拍了拍手,站起來對顧衡說:“以後,我不想看見她。”
顧衡緊了緊手裏的照片,扣得指節泛白,終於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說了句:“好。”
陳喬在一遍捂著嘴,小聲嚷嚷:“我曹,好他媽勁爆。”
祁盞瞪了一眼陳喬,說道:“別瞎嚷嚷,這事兒誰也不能說。”
陳喬重重點頭,並做了個鎖住嘴的動作。
祁盞大發了刀疤,等到閑雜人離開了,祁盞才拍了拍顧衡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其實,你早就知道當年她那事兒,跟你沒關係。你是自己過不去那個坎兒,非要鬧到這個地步,你才敢承認麵對現實。何必呢!”
顧衡也問自己,何必呢?
沒施福恩,反倒是做了孽。
“你不是我,你又何來懂我的感受呢。”顧衡絕望的閉上眼了眼睛。
祁盞心中一動,沒再反駁。
“二哥,希望你這次不要婦人之仁了。如果你還舍不得,那就隻能我動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感恩!
真的快完結了,就這兩天了。
愛你們~~~
過段時間可能會倒v哦。
咱們新聞《不及你美味》見!!!
那是一個節奏稍微慢一些,相互試探相互撩撥相互喜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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