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場上文三根據目鏡界麵投影標記,將參與簽署宣布特工變節的那些官僚們全部揪了出來,此時機械化的義體提起這些肥胖官僚就像抓小雞一樣。
麵對兩米高的戰鬥機甲,被提起來的政客雙股顫顫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文三在機械麵甲下用了自己原聲:“沒什麼,隻是揪出人類叛徒,我懷疑你是人工智能派來奸細,現在就要天誅。”
這位明顯是印裔的長官辯解:“叛徒?你一定是搞錯了,搞錯了。我是聯邦東部的元帥軍官。”
衛鏗一邊摸刀子,一邊自顧自的給他定罪:“你被機器人收買了。”
官僚:“什麼,這,這,不是的,一定是搞錯了”。
衛鏗頓了頓:“嗯,搞錯了?”嘴角露出了諷刺。
衛鏗緩緩地說道:“那我來調查一下。”
說完,一刀子紮在了他大腿上,房間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啕,衛鏗緩緩說道:“人工智能會在人類身上藏有機械芯片。”
長官流淚,罵道:“該死,你是誰?!”
衛鏗突然揚起手,嗡的一聲,斬斷了一個試圖開火的政客。然後手指如同變魔術一樣從長官身上拿出了一塊芯片,哦,其實是自己悄悄塞進去的。
這是對政客們不負責任的栽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衛鏗舉起芯片在直播屏幕上亮了一下相後,然後讓這位聯邦長官身敗名裂。
這時候直播被掐斷了,顯然聯邦是想要控製事態,保護名聲。
衛鏗聽到外麵傳來警報聲,應急部門已經包圍大廈,預備過來談判了。
當聯邦掐斷直播後,衛鏗看著大廳中其他高層政客,這些政客看到了衛鏗陰森森的目光,感到了不妙。
衛鏗對著一位想要來談判的女政客,誠懇的道:“我來的時候就明白,隻有麵對麵這一刻,我才能發出聲音,現在不錯,你們再一次切斷了我的聲音,不錯,很不錯。”衛鏗抽出了粒子刃,空氣中蕩漾出二十米長的空間波動。
女政客愣了愣:“你,你要幹什麼?”說罷,掏出手槍試圖射擊,但是被衛鏗的空間刃直接切割了手腕。那張數十萬美元保養的臉蛋濺滿了鮮血。
…水滸式暴虐在上演,武鬆血濺鴛鴦樓…
五分鍾後,大廳的人全部被屠殺殆盡,文三不緊不慢來到拐角處,結束了“數碼變身”,換上了安保人員衣服,然後竄入大廳外的衛生間躲避,然後遙控事發大廳爆炸,從而燃起了熊熊大火。
當外圍的大廳營救人員在記者拍照下闖入,衛鏗揮手呼喊著“匪徒在裏麵!”。
在混亂人流中,衛鏗撬開電梯,順著電梯來到一樓。又換上了普通大廈管理員衣服,裝作逃跑文職人員抱著頭逃了出來。
在封鎖線上,記者們在瘋狂的采訪,外部警員人力不夠,正在阻礙,而文三出來時,一位警員匆匆來阻擋,換裝了大廈管理員衣服的文三指了指自己高級手表罵道:“沒眼色的東西,我要打電話!”衛鏗將大廈內某些管理員頤指氣使的模樣學了個十足。
警員被氣勢駭住,不得不讓文三離開
可是文三穿過人群,突然之間隱身了,而被這時候處於大廈外的警員們看到,他們陡然察覺到自己的失職。但被人群困住,想要去追卻已經是為時已晚。於是乎裝作沒事發生!
……
半個小時後,混出城市的文三,打開另一個手機,屏幕上播送著勁爆新聞。
各大電台不顧阻攔,轉發了“剛剛血濺直播”,那個“變節特工”給軍方上層開胸找智能間諜芯片的視頻,在快速傳播,各大平台下麵評論直接爆了。
一些自稱消息靈通的人,則是迅速說出了他們認為這場“事變”的真實原因,那就是聯邦高層錯誤的給定義特工為“變節”。
衛鏗遊覽完了內容,作為一個犯罪分子享受著混在人群中圍觀犯罪現場的樂趣。許久後,衛鏗嘀咕道:“嘖嘖,我這是不是有點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