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曄宸抱起劉茞,對身邊的人道:“去叫太醫。”
“皇上您就那麼不信我……”秦諾伊想要解釋,卻被人捂住嘴,兩個太監拖著秦諾伊,語氣不屑至極:“皇後娘娘,還是老實一點為好……”
“真的不是我,就算難過也沒有想過要害你的孩子……”秦諾伊掙開那太監的手,喊了一聲,可是梁曄宸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
兩個太監知道皇上不待見她,如今這樣求,皇上都不理會,他們更加的放肆了,閑她太吵,將她打暈。
再次醒來,她是被水潑醒的,身子被綁在木樁上,動彈不得。
“從實招來,你為什麼要害皇嗣?”說話的正式誣陷秦諾伊的那個太監,經過了上次的事,得到了劉茞的重用。
“我沒有……”她的唇瓣幹的起了一層皮。
“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你還敢否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拿鞭子來。”那個太監叫嚷著。
如今,劉茞得勢就連她的屬下也仗勢欺人。
獄卒將鞭子遞過來,太監接過來,就往秦諾伊的身上抽。
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
痛,刺骨的痛,她渾身顫抖抽搐,氣息遊離。
後來太監抽累了,再次問道:“招不招?為什麼害皇嗣?”
“我…沒有……”秦諾伊就靠一口氣撐著,她還沒有救父親,她不可以倒下,也不可以死。
“嘴真硬。”太監咬牙切齒,也不敢真弄死了,可是她就是不招。
“皇上駕到!”
就在兩個太監束手無策時,梁曄宸一身明黃龍袍,踏入這滿是晦氣的天牢。
“她招了嗎?”
梁曄宸背手而立。
“回皇上,娘娘她沒招。”太監低著頭,隱隱發抖,他怕皇上遷怒。
預料之中的事,秦諾伊有多倔強,他最清楚。
“朕要單獨審,你們到外麵候著。”
很快天牢裏的人都退了出去。
梁曄宸走到秦諾伊跟前,“你從實招來,為何要推茞兒?”
秦諾伊頭發淩亂,摻雜著血粘在臉上,扯著沾滿血的唇瓣,“我沒有……推她。”
梁曄宸一把遏製住她的下巴,“到現在你還嘴硬?”
“真的恨我,就殺了我……”秦諾伊想吼可是體力不支,說出的話猶如蚊蠅。
“難道你要你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梁曄宸鬆開了她的下巴。
秦諾伊的呼吸一窒那口氣差點沒上來,現在她連死都不能,她死了,父親就更沒救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秦諾伊,“隻要你告訴我三年前,你用什麼方法讓北齊退兵的,我就考慮重查你父親的案子。”
秦諾伊原本死寂的眸子,隻是短暫的閃過一抹光良就暗了下來。
她抖動著唇瓣,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答應過梁曄宸的母妃,當今太後,不可說。
也答應過天行哥哥,不可說。
“阿宸你就那麼不信我嗎?”秦諾伊滿含希翼的雙眸望著他。
“你告訴我,我就信你。”梁曄宸猩紅的眸子盯著她。
秦諾伊緩緩的閉上眼眸,似是對梁曄宸死心了。
梁曄宸怒火中燒,激動的晃動著她的肩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北天行睡了,他才退兵!”
秦諾伊如木偶一般,不言也不語,任由梁曄宸抓的肩膀鮮血直流,也不肯再對他多說一個字。
“嗬!”梁曄宸冷笑一聲,“很好,果然是朕的好皇後,不願多看朕一眼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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