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長到殺人凶手!僅僅就是陸亦琛一句話的事。
陳曼曼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到最後可以脫離這個魔鬼的掌控!不會她跑到哪裏,他都能叫人把她給找出來,隻手遮天的陸亦琛,怎麼逃得過他的五指山。
前世她是太天真,還總想著要和周瑾宇去私奔,就他們兩個這樣的,估計都逃不到火車站,又能逃去哪裏,西藏線的無人區嗎。
姚局長明白了陸亦琛的意思,當時就叫人把方帥連帶著張隊全部都給抓起來!
按照陸亦琛的話,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再見到高牆外的太陽。
審訊的時候,方帥抵死不認,突如其來的變故,像是要把他給逼瘋了一樣,要找律師,要找媒體!他哭著喊著,大叫自己是冤枉。
姚局長親自審的他,他告訴他,“誰都別怨,怨就怨他命不好,惹了誰不好,偏偏要惹陸亦琛。
陸家的背景是他想象不到的強大,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商人和一個隻是用下三濫手段的小警員,這怎麼鬥,死也要認命,他們的命在這種人眼裏,不值錢連個垃圾都不如。”
陳曼曼被陸亦琛帶去了醫院!去的時候有點誇張,陸亦琛叫來了救護車。
她被送到了陸氏的私立醫院,這家醫院名字,陳曼曼早就聽過,能在這裏看病的人,非富即貴,沒個上千萬的身家,根本就進不來,她和陸亦琛以後,不知不覺,接觸的層麵已經完全變了。
陳曼曼前世住過幾次院,說起來挺慘,全都是被人打進了醫院看病,還有被誣陷在看守所藏-毒。去的都是看守所附近的公立醫院,條件很差!
她每次去醫院,隻要能走的話,她就會被人圍觀,從她身邊路過的人,都會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善帶著鄙夷奚落和嘲諷。
她帶手銬,穿著囚服和拖鞋!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怎麼監獄裏來的人,還在這兒看病。”
“你看她那麼年輕,就不學好進去了,女孩子一定可別走彎路。”
“囡囡,你要是不好好讀書,以後就和她一樣,被人關起來,醜不死了。”
前世她就像是個小醜!供人圍觀和奚落,受盡謾罵,病著痛著也要挨著獄警的拳打腳踢和謾罵。
陳曼曼到醫院就進行了全身的檢查,最後查出來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有點貧血了,體力消耗太大,還需要補充點營養,再觀察兩天。
聽到醫生這麼說,陸亦琛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陳曼曼聽自己沒什麼大事,她要求要出院,不願意在這兒待著,要回學校!
回學校又是一場惡仗,她的名聲現在已經全毀了,除了鄭佳佳以外,陳曼曼不知道還有誰,能和她當朋友了,她就納悶了,她為什麼交朋友的路,阻礙那麼多。
躺在病床上的陳曼曼待不住,她撐著身子坐起來,和陸亦琛商量說:“陸亦琛,我想要出院!在這裏悶死了。”
陳曼曼很少叫陸亦琛的大名,一直陸叔,陸叔的叫著!陸亦琛很不愛聽,說是陳曼曼給他叫老了。
陳曼曼突然一本正經的叫他的名字,他神情微微一楞,還有點不習慣。
“不行,你不能出去,怎麼也要觀察三天再走,醫生的意思,進醫院就呀遵醫囑,回學校不差這三天。”陸亦琛拒絕了陳曼曼的要求,他認為這個要求很胡鬧。
和陸亦琛的關係裏,陳曼曼知道他向來是喜歡馬首是瞻,他說什麼,她就要聽什麼!
陳曼曼不再掙紮,躺在私立醫院的vip病房裏和去度假村住也沒什麼區別,這裏開窗戶,就是一片人工湖,鳥語花香,病房裏的味道,都是淡淡的梔子花味!清香怡人。
“陸叔,你為什麼那麼晚才過來找我!”陳曼曼雙手抱膝,歪著腦袋看陸亦琛!他剛剛出去換了衣裳,陸亦琛昨晚在這兒守了一整晚沒有刮胡子,下顎泛青的胡茬,本就線條冷硬分明,剛毅的五官,更增添了男人味道!
陸亦琛從來就不是那種白淨的奶油小生類型,這種硬漢風更招女孩子的喜歡。
陳曼曼看的有些恍惚,揉了揉太陽穴,自嘲她這是在想什麼呢,她不允許自己對陸亦琛萌生任何的想法。
陸亦琛眸色暗了暗,薄涼的唇微抿,他不去回避自己的錯誤,“我去了香港開會,每天都很忙,回來時候才聽說這件事,你不應該去承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