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安磊風怒急,“你居然敢威脅我?別忘了這麼多年是誰在”
“是我父親的遺產在養活我,而不是你們。更何況十八歲之後,我的一切開銷都是自己掙的。”安夏回答的幹淨利落。
今天的幾個巴掌,徹底讓她寒了心。之前的遺產她拿不回來也不想拿,但是祖宅,她決不能放手!
“好,好!”寧磊風額角的青筋暴起,“隻要你能把盛總安撫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行了吧!”
安夏這才點頭,“記住你的話。”
換了身衣服又處理了臉上的傷口,安夏這才出門去,在門口,已經有車子在等著她。
一想到上了這輛車就相當於是上了一艘賊船,安夏忽然有了幾分悲壯,風蕭蕭兮的坐了上去,簡直將壯士斷腕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開車的管家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
他仿佛聞到了戲精的味道。
安夏直接被接到了盛時霆的城堡裏。
真的是個城堡,矗立在城市的邊緣,建築風格輝煌又高貴,在如此快節奏的文城裏別具一格,有種遺世而獨立的味道。
所以她打的果然是個金坨坨吧!果然是的吧!
“安小姐,請進,先生已經在等著你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安夏點了點頭,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盛時霆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處,襯衫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平直的鎖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晃著紅酒杯,慵懶而優雅,帶著致命的性感。
就連額頭上的繃帶,都給他增添了幾分頹廢的帥氣,絲毫不影響他完美的五官。
“男色惑人,惑人啊。”
安夏反複提醒自己,這是個斯文敗類,還狠下心來在臉上捏了一把,直把傷口扯得一陣疼,這才鎮定了下來。
“還不過來,等我請你嗎?”盛時霆涼涼的開口。
“哎,好嘞,就來。”安夏狗腿的笑了笑,湊上前去,“您老有什麼吩咐嗎?”
盛時霆簡直要被她這幅樣子逗笑了,“知道錯哪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您是盛總,怎麼可能會玩弄女人感情呢?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是吧哈哈哈。”安夏艱難的幹笑著。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查過了,能讓安磊風如此懼怕的盛總,隻有一個盛時霆。
大名鼎鼎的文城一霸,為人卻又詭異的十分低調,網上充其量隻能搜到一張他的側臉。
“哦?你不是說,隻有像我這種長得好看的,才能玩弄感情嗎?嗯?”盛時霆尾音上揚,仰頭將紅酒一飲而盡。
“可好看到您這個程度,就是另外一個極端。再說了,您和安嬌充其量就是周瑜打黃蓋,還不一定誰比較吃虧呢。”
盛時霆這個條件,能看上安嬌根本就是安家祖墳冒青煙了。
“噗咳咳!”
一口紅酒差點噴出來,盛時霆被安夏突然轉了個彎的話刺激的險些嗆著,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個不停。
安夏詫異挑眉,“您這是哎喲打我幹嘛!”
“檢查一下你的腦子。”盛時霆幾乎是咬著牙,“聽聽裏麵有沒有黃河在咆哮。”
安夏:“”
十分鍾後,安夏看到了一整摞的,關於安嬌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