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鬆懈的心情在這一句話的功夫就崩了,安夏看著突然出現的任羽詩,隻感覺冤家路窄。
直接就衝了進來,任羽詩看著手上帶著繃帶的盛時霆,臉色都黑了。
“怎麼會受傷的?怎麼會是大哥受傷的?”
前半句話還沒有問題,但是後麵就不太對勁了,安夏看著臉色難看的任羽詩,挑眉。
“任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盛時霆受傷,會是誰呢?我嗎?”
發現了自己的失言,任羽詩瞬間就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變化,“嫂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盼望你受傷呢?”
安夏隻是看著她的眼睛,不言不語。
任羽詩可以說是安夏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不僅僅是五官臉型上的精致,她更有屬於一個影後的氣場,大氣又優雅。
偏偏她還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看上去更加得有欺騙性的,一雙眼睛寫滿了純潔無辜,像是個不食煙火的小仙女。
可就是這麼好看的人啊,為安夏詮釋了什麼叫做表裏不一。
側過了身子給任羽詩讓開了一條路,安夏微笑,“想看就過來看看吧。”
盛時霆的傷勢不算嚴重,可任羽詩隻是看著他手上的繃帶,就覺得心疼的不行。
“大哥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的?疼不疼啊?”
隻覺得任羽詩有些小題大做了,盛時霆無奈,“一點小事罷了。”
安夏心疼他,他會覺得寬慰,可要是換個人對他這麼噓寒問暖,他實在是承受不了。
哪怕是任羽詩也一樣,在他眼裏,隻有安夏是不同的。
眼眶一瞬間就紅了,任羽詩眼角有淚水滲出,“那可是硫酸啊!怎麼會不嚴重的!”
“你怎麼會知道是硫酸的?你不是剛剛才過來嗎?”安夏察覺到了不對勁,“還是說,任小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是助理告訴我的,她剛剛就在公司裏。嫂子你不用對我多方試探。”任羽詩義正言辭,看著安夏的眼神充滿著控訴,“而且我還知道,要不是因為嫂子,大哥也不用造此橫禍!”
突然一個鍋就到了身上,安夏笑了,正要說話,盛時霆卻先出聲了。
“任羽詩。”他點名道姓,“給夏夏道歉,你太過分了。”
任羽詩不可置信的看著盛時霆。
“大哥你說什麼?”
“不用了,,任小姐這句道歉我可能是無福消受了。”安夏冷笑了一聲,“出了這種事,不去怪凶手,反而責怪險些成了受害者的我,你還真是讓我開眼了。”
“嫂子對不起。”任羽詩瞬間道歉,小心翼翼的拉住了安夏的袖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情急,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安夏一臉黑線的看著她。
這變臉的功夫還真是對得起她影後的稱呼啊。
“我真的錯了,不會有下次了,嫂子你別跟我計較好不好?”
任羽詩說到這裏,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從前安夏還覺得安嬌哭的十分楚楚可憐,現在見到了任羽詩她才明白,什麼叫做梨花帶雨。
和任羽詩這種恰到好處的落淚比起來,安嬌根本就是個垃圾。
“哭的真是好看啊,難怪叫人狠不下心去。”安夏將手抽了出來,“算了,我原諒你了。隻要記得以後不要再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