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人叫成賤丫頭的安夏:“”
且不說這句話的可能性有多少,就算古一希真的喜歡她,也不至於這樣評價她吧,她做錯了什麼?
“媽你什麼時候才能打消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沒有就是沒有!我隻喜歡過思思一個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你不要再用這些問題來煩我了,可以嗎?”
古一希好像是受夠了一樣,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管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我之前忤逆了你,你想要懲罰我,可以。但是媽,安夏是我們如此重要的一步棋子,我們策劃了這麼多年,才有了今天這一步。不要因為你的一時衝動,而毀了我們所有的計劃。”
古玉依舊臉色陰沉,緊緊攥著手上的鞭子,最後像是想通了一樣,直接將鞭子扔到了地上。
“好,我答應你,你想要做什麼就隨你去,我一概不會參與。但是,事情解決之後,安夏一定要死,沒得商量!你要是不動手,我就隻能親自處理了。”
安夏:“!!!”
她做錯了什麼,無緣無故的就被人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直接就要弄死了!
沉默了半晌,古一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反正事情解決之後,他也沒有任何用處了,媽想怎麼處理都可以,我不會插手的。”
對話聽到這裏也就差不多了,完全沒有繼續的必要。眼看古玉因為達成的目的而滿意的點了點頭,把兒子叫過去想要給他上藥。
這根本就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安夏趁著她給甜棗的這點時間溜了。
回去之後,先是把在外麵落的灰塵都清洗幹淨,安夏一身清爽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到了差不多六點半的時候,古一希回來了。
他看著依舊在熟睡的安夏,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坐在她的床邊。
“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心怎麼這麼大?哪天死了,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她當然知道了,要是真的死了肯定也是死在這對母子手上。
真是想一想就叫人覺得痛徹心扉。
抬起手想要將安夏額頭上的碎發弄到一邊,古一希的手才剛剛抬起來,就好像是觸電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臉上的驚慌一閃而逝,根本就來不及掩飾。
還好安夏是“睡著”的,什麼都沒有發現,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躺在地鋪繼續睡覺了。
對古一希的小動作完全不知情,但是安夏知道,自己能夠逃跑的契機已經出現了。
那兩顆被磨成的粉末的安眠藥,現在還藏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當古一希又一次的在五點多鍾就起床,安夏也緊隨其後,睜開了眼睛,將安眠藥放在了水杯裏。
古一希在被打之後總會回來喝一杯水,卻一定是冰水,好像在用這種方式緩解自己的情緒一樣。
他之前說不明白安夏為什麼心這麼大。
同樣的,安夏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古一希是不是太瞧不起她了,對她根本一點防備也沒有,給她的可趁之機簡直不能再多。
這次下藥的過程也順利的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