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了拍佳佳的手,安夏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眼底卻滿是冷厲,“佳佳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人家任小姐推薦來的人本來就特別的有臉麵,怎麼能是人家自作多情呢?”
佳佳也相當的配合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也是,聽說這是任小姐最後一部戲了,趁著這最後風光的時間,當然是要趕緊帶幾個屬於自己的人進來,給自己撐撐場麵了,不然灰溜溜的離開,場麵豈不是很尷尬?”
那場務一聽到這番話,當時就變了臉色,狠狠的咬了咬牙,“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羽詩姐可是最年輕的影後,豈是這種野雞演員可以比的?還不知道是從哪裏走後門進來的,也有臉在這裏胡說八道!”
擺了擺手,示意佳佳的化妝先暫停下來,安夏站起身,緩緩地來到常務的麵前,“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你再重複一遍我聽一下。”
她淡定地掏了掏耳朵,好像十分不理解的樣子,“我這個人年紀大了,聽力不太好,你以後說話要大聲一點。”
“我說羽詩姐是最年輕的影後,哪裏是你這種走後門的野雞演員可以比較啊!”
場務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夏就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動作幹淨利落,用上了全部的力氣,打完之後掌心還微微有些發麻。
“你幹什麼?是你讓我說的,現在你又動手打人,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我讓你說,是因為我沒有聽清你在說什麼,要是我聽清了,我早就打你了!還能給你說第二次的機會嗎?真當我這麼好欺負?”
安夏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手,“真是煩心,這年頭還能碰見這麼不懂規矩的員工,我也是驚呆了。”
而且這個場務不懂規矩還十分的愚蠢,讓她大聲點,她就真的大聲一點。
就她剛剛那麼一吼,外麵的人都聽到她罵安夏是野雞演員,還扯出任羽詩來踩一捧一,挨一巴掌都是輕的。
“你你太過分了,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綁架了半個月的殘花敗柳!早就不知道被男人玩成什麼樣子了,真以為盛總還會護著你嗎?你等著,等你失寵的那一天,你一定會死的非常難看!”
一句話,安夏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一雙眼眸黑沉沉的,裏麵閃爍著暗光。
佳佳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按住了安夏的手,“安夏姐你千萬別生氣,這女人就是一時口不擇言,想要汙蔑你而已,我們都知道你是清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這話是誰放出來的?”安夏的重點卻全然不在這個女場務的身上,“佳佳你是我的人,我相信你對我的忠誠,你跟我說實話。”
佳佳臉上帶著幾分猶豫。
“還有,秋秋在哪裏?她是我的助理,為什麼不在劇組?我的衣食住行,反而要你一個化妝師來處理,這可不是你份內的工作。”
“安夏姐對我有知遇之恩,幫幫你是多正常的事情啊,我不要酬勞的,就是單純的想要幫是任小姐傳出來的。”
佳佳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慫巴巴的和盤托出了,“杜小姐也是因為在片場聽到了這樣的話,和她起了衝突,然後就被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