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小娘們是在諷刺咱老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這小子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就挨了幾下狠的,也活該他挨打,忒他媽不會說話了。
或許是礙於麵子的關係,那杯‘黑寡婦’對方最後還是沒喝。
顧寒笙鄙視的豎著中指,“切,玩不起就不要出來!”
這丫頭明顯是喝大了,看到有人朝這邊走過來,酒保連忙說:“你快走吧!他們人多,鬧起來你準吃虧。”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好女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惜的是酒保的話說的太晚了。
顧寒笙似乎一點都不替自己擔心,拿了個空酒杯在手上玩,衝來者不善的老禿頭笑了笑,“我給你表演個魔術吧!剛才那杯酒你不喜歡,所以我決定請你喝另外一杯。”
“哦?”
那人看上去好像沒有生氣,饒有興致的看著顧寒笙,似乎就是要看看她還能耍什麼花樣?
顧寒笙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微醺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然後忽然抓住酒杯往吧台上用力砸下去。
這個聲響在酒吧裏真不算什麼,可看到顧寒笙滿手的血,還是有不少人被嚇到了。
將周圍人的表情收入眼底,顧寒笙笑了笑,跟酒保要了一隻高腳杯,把手上的血滴到杯子裏。
濃稠的血液瞬間就染紅了玻璃杯,一朵妖豔的紅蓮在杯中盛開。
看到這一幕,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幹嘔。
整個現場似乎隻有顧寒笙一個人樂在其中,甚至還往裏麵兌了些伏特加,血色瞬間在杯中妖豔的綻放。
做完這些之後,顧寒笙舔了舔手上的血,笑眯眯的把酒杯遞過去,“新鮮出爐的‘血腥瑪麗’,要嚐嚐嗎?”
這樣的‘血腥瑪麗’,想必沒人有勇氣喝。
如願以償的把人趕走之後,顧寒笙也玩夠了,在帥酒保的‘勸說’下離開了不夜城。
酒吧門口是一條輔道,顧寒笙走到路邊想攔車,結果胃裏一陣翻滾,扶著電線杆吐得稀裏嘩啦。
“嘔”
那幾個從不夜城裏跟出來的是人,本來想等她吐完了再過去,結果一個不留神人就不見了。
“快去找啊!”
顧寒笙喝的爛醉如泥,走路都打飄,一雙腳跟踩在雲裏似的,深一腳淺一腳的,然後身體突然往前跌了出去。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身體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顧寒笙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然後突然咧嘴一笑,“咦,是你啊!”
女人,你確定你的腦子還清醒嗎?
宋思白把人抱上車,看到她手上滿手的血,深眸狠狠一沉,“該死的,誰把你弄成這樣!”
這個蠢女人,他隻是晚來了一會兒,她竟然把自己搞成這樣。
司徒光領著人走過來,看到宋思白白襯衫上的血,小心肝兒狠狠一抖,“老大,你受傷了!”
說完就看到受傷的是顧寒笙,司徒光頓時鬆了口氣,幸好幸好!
宋思白麵色陰沉的說:“查查是誰弄傷了她,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司徒光已經開始為那些人默哀,惹誰不好非要惹宋思白,不知道他屬性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