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在蔓延。
良久,秦蒔瀾都沒聽到夏小沫說話的聲音,清清嗓子代夏小沫答道,“她給嚴恪跪了,然後腿傷到了。”
跪......了?夏小沫扭過頭去用自己殺人的小目光表達她的不滿,不說實話會死嗎?
“嚴恪跟我說的,如有雷同隻是轉述。”秦蒔瀾趕緊把責任推到嚴恪身上,這實際上是夏小沫很無聊的和秦蒔瀾嘮嗑的時候說的,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當時描述的時候,夏小沫羞愧欲死,從那個囧囧的場麵中緩不過來,現在被秦蒔瀾一說又找回那種感覺了。
“嚴恪他逼著你做什麼了?”李鳴渠看樣子確實在關心夏小沫,隻不過兩個人坐著輪椅相對的情形真的很有喜感。
夏小沫攤手,“因為路滑,所以我就不小心擦倒了,隻不過,姿勢......”她含含糊糊的指指秦蒔瀾,“就是他說的那樣。”還順帶著給嚴恪正名,“這件事和嚴恪無關。”
“沫沫,你到底和秦蒔瀾在一起還是和嚴恪在一起?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李鳴渠看她談著嚴恪身邊陪著的卻是秦蒔瀾,不能接受夏小沫身邊男人環繞的現狀。
“我變成哪個樣子了?嗬嗬。”夏小沫不能理解他話裏的邏輯,難道她餓死街頭才是正確的設定嗎?但是也不打算追究,因為自己變成什麼樣子和李鳴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別生氣。”李鳴渠見她冷若冰霜的表情有些慌張。
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他們倆都有原因,但是站在夏小沫的角度上,她每一次都把話說的很狠,每一次都做好永遠不再相見的準備,但是總會有下一次的狹路相逢。
“我沒有生氣。”夏小沫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正經的過頭,“我上次說的很明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還一次次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靠近我,不管是出於你對嚴恪的報複還是你男性的尊嚴,我隻希望不要牽扯上我。”
“沫沫,我真的沒有,我隻是很愛你。”李鳴渠悲愴的模樣連秦蒔瀾都不忍直視。
花式狠話都說過了,夏小沫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就作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李鳴渠喜歡她,幹她屁事。
“秦蒔瀾,我想回去睡覺。”夏小沫出於直覺製止秦蒔瀾即將出口的話,“閉嘴!”
秦蒔瀾咽下嘴邊的話,推著她往回走,李鳴渠自己一個人看著秦蒔瀾推著夏小沫漸行漸遠,心中泛起一股悲涼。
人們總是在失去之後才發現某些東西對自己的重要性,隻是那個時候,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李鳴渠為什麼就要吊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啊?”
“不知道,不想評論。”夏小沫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並不可悲,可悲的是,你愛上了他卻愛的卑微甚至可怖。
她喜歡嚴恪,嚴恪不喜歡她,但是她不會讓嚴恪對她避之不及......雖然嚴恪已經很討厭她了。夏小沫從李鳴渠身上引申到自己身上,不禁感傷,“問世間情為何物......”
秦蒔瀾還以為夏小沫要傷懷一下,誰知道她下麵突然冒出來一句,“直教人撞死在包子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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