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蒔瀾陪著夏小沫在醫院裏玩的雞飛狗跳,嚴恪則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在小浮兒抱著書包過來的時候又光榮的變成了免費老師。
“嚴哥哥。”
說實話,嚴恪非常討厭別人叫他哥哥,但是他不能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
“嗯。”
“我想喝果汁。”小浮兒用筆敲著玻璃杯壁,裏麵純白色的液體還滿滿的到達杯口的位置。
嚴恪掃了一眼,繼續看報紙,“喝完牛奶再喝。”他其實覺得喝牛奶也沒有什麼用,但既然是秦蒔瀾交代的,他也不能背後損秦蒔瀾。
“可是牛奶真的很難喝。”就算是冰山美人也有無法接受的東西。
“秦蒔瀾說你天天喝。”
“那是因為秦蒔瀾他看著,我不好意思不喝,但是大多數時候我都會把牛奶倒進他桌子上的那盆花。”小浮兒看著杯子裏微微有些震動的液體,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隨便你,反正別跟秦蒔瀾說就成。”
“我又沒有自虐傾向。”小浮兒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廚房去拿果汁。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長得再漂亮也很幼稚。嚴恪搖搖頭,繼續看報紙。
“哥哥,你們整天看報紙有什麼好看的,秦蒔瀾有的時候十分鍾就能看完好多張報紙。”小浮兒看著嚴恪基本沒有細看就把報紙翻過繼續去看下一張,感到很好奇。
嚴恪給她籠統的解釋了一下,“新聞的作用就在於你通過一個標題看到所有內容,重要的東西你可以停下來看,你已經知道的就沒必要再去看這些筆杆子寫的。”
“哦。”小浮兒在嚴恪麵前確實更像個孩子,可能是想在秦蒔瀾麵前裝的成熟一點,所以在秦蒔瀾那裏一直都很安靜。
“作業寫完了嗎?”嚴恪發現她在圍著客廳轉悠,抬頭問她。
小浮兒搖頭,“不想寫。沒意思。”
嚴恪不置可否,“覺得都會就沒必要寫了,秦蒔瀾當時可是生化基點分第一的成績畢業的。”
小浮兒撇撇嘴,這個激將法用的非常成功,她隻能跑回去寫作業。
“秦蒔瀾說你比他還要厲害。”
“但我不學醫。”每個人所屬的領域不同,好也隻是體現在有可比性的部分。
“反正你比他厲害就對了。”小浮兒繼續寫生物,寫到夏字,突然抬起頭盯著嚴恪。
嚴恪察覺到她的視線,不感興趣的問道,“又怎麼了?哪裏不會?”
以前和夏小沫一起住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小姑娘這麼煩人呢,嚴恪歎了口氣,繼續盯著手上的報紙。
小浮兒用筆拄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問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夏姐姐。”
“夏小沫不是和秦蒔瀾在一起了嗎?”嚴恪可不輕易上套,反激她。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反應,卻都沒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我很喜歡夏姐姐,她很直率。”小浮兒把自己對夏小沫的第一印象說給嚴恪聽。
“嗬。”嚴恪輕笑一聲,“她扭捏的時候多的去了。”
“呃......”莫名被懟的小浮兒無話可說。
“你今天去給她抹藥了?”
“沒有。”小浮兒搖頭,“姐姐說讓我在學校裏好好學習,她可以自己抹。”末了感慨道,“多麼的善解人意為人著想。”
“她隻是閑著沒事幹了吧。”
不是嚴恪有意損夏小沫,隻能說太過熟悉,從別人嘴裏聽到的夏小沫和自己認識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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