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看夏小沫麵對自己的時候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心塞,也不打算繼續呆下去。
他之前問清楚來龍去脈,知道樓下那戶人家有多不要臉之後隻能再敲打敲打夏小沫,“你自己一個人注意安全,樓下就是看你一個小姑娘好欺負才那麼對你的。”
他看夏小沫打算反駁語調不善的上揚,“嗯?”
“嗯。”夏小沫抑鬱的點點頭。
嚴恪抑製住自己想摸她腦袋的衝動,見她低落也不能安慰什麼,“我走了,不用出門送了。”
大金毛想往嚴恪身上撲但是被嚴恪製止了,一通訓話之後抱著尾巴老實的呆在鞋架旁邊。
夏小沫衝他揮了揮手,兩片燈光交界處的玄關稍微有點暗,隱了夏小沫半邊麵容,讓嚴恪有想吻她的衝動,但他還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小沫不舍的看著他走進電梯,然後關上門之後又在陽台偷窺他到樓下開車離開。
大金毛一路尾隨著她,跟她一樣看著嚴恪離開。
夏小沫更加鬱卒了,“你怎麼還成了我的情敵呢?”
大金毛抱著裝滿自己日用品的兩個小包,使勁的嗅,搞得夏小沫都打算把嚴恪讓給它,雖然嚴恪也不是自己的。
她竟然有羨慕大金毛的感覺,如果她也是隻狗該有多好啊,每天都能往嚴恪身上撲......在自己的念頭逐漸向邪惡發展的時候她趕緊抑製住,回房間去畫畫來平心靜氣。
秦蒔瀾一早就收到嚴恪的回複,但是給他打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接起來。
“你又在忙什麼?”不是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忙完了嗎?怎麼還一直都打不通電話。
“私事。”嚴恪的回答很官方,也很容易的引起了秦蒔瀾八卦的欲望。
他頗有些不自覺的說:“你跟我還有什麼私事?”
“我的事跟你什麼時候有關係了?”嚴恪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我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你找我還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說的我多有目的一樣。”
“如果你沒目的我就不想見你。”嚴恪直言。
秦蒔瀾的玻璃心碎成了一地渣,“兄弟情都被你這麼給消磨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嚴恪沒空陪他演戲,“我今天給夏小沫把狗送了過去,最近幾天沒空陪你玩。”
“沒有狗你不應該更閑嗎?”
沒有狗讓嚴恪意識到或許他應該加快點速度讓夏小沫的狗也變成自己的狗。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如果小浮兒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來辦公室找我。”除了小浮兒對秦蒔瀾是重要的其餘的事情也根本麻煩不到嚴恪。
“行,知道了,那你注意身體,至今嗓子都沒好......”秦醫生顯現他的本性,開始各種叮囑,嚴恪直接掛斷了電話。
說的正起勁的秦蒔瀾扭頭一看手機屏幕早就黑了無奈的收起手機。
他基本能猜到嚴恪現在要開始提前動手了,估計夏小沫又把他撩的夠嗆。想到這秦蒔瀾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