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子忘了你是個啞巴了!”疤臉轉頭吩咐道,“去,給這小娘們兒拿紙筆來!”紙筆拿來,許安茹連忙寫字:許名進?“可不嘛,”疤臉男怪笑著看著她,目光時不時地往她胸口上掃,“不是他我們還不綁你呢!”——他又幹什麼了?賭博?欠你們錢了?這些日子許安茹為了母親和帥帥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根本都沒顧上去找許名進算賬,甚至一度忘了家裏還有一個酒鬼賭棍的許名進,她基本上從心裏已經認定他死在外頭了。“不欠錢我們能綁你嗎?”疤臉男手不老實地在許安茹的身上胡亂揉、捏。許安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知道又怎麼樣,她現在被整個綁在這,連動一下都費勁,隻能盡可能地說話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他欠你們多少錢?怎麼欠的?疤臉男好整以暇地衝她笑了笑,似乎已經猜到她隱藏的那些心思,不緊不慢地收回手,比了兩個手指,回答說:“兩百萬。”許安茹倒抽一口冷氣。——你們綁我有什麼用?我也沒錢!疤臉男笑了,“你沒錢 ,但是你那個男人有錢啊!許名進果然沒騙我們,我可是親自去看了,那個裴景琛不是還上過電視?那麼大個公司,拿出五百萬來還不像玩似的?”許安茹微怒。——五百萬?“怎麼了?你知道這些錢許名進欠了我們多長時間嗎?老子收點利息怎麼了?那麼多錢就是存銀行還他媽有利息,存許名進那屁都沒有!”疤臉男臉色一變,狠聲說道。許安茹臉色冷淡。——你別癡心妄想了,他是不會拿錢過來的,你以為我跟他是什麼關係?他那種人隻要說一聲多少女人等著排隊跟他,你以為他會為了我平白拿出那麼多錢來給你?“有沒有關係那不是你能說的算的,反正老子已經把電話打過去了,來不來就看他了,”疤臉男奸笑一聲,“我就不信他能不管你的死活,你不是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嗎?”許安茹大怒。——你別想碰他!“許名進果然說的沒錯,你們兩個都有孩子了,那能是別的女人能比的嗎?不過他不來老子也有招去找他要錢,至於你嘛,撕票之前還能讓老子幹一炮,不虧,哈哈!”他說著就來撕、扯許安茹的衣服。你滾,離我遠點!滾啊!許安茹沒法將心中所想說出來,一切話語到了嘴邊,都隻剩下了嘶吼。“對,你就這麼大聲的叫,等會老子日的你爽的時候也這麼大聲,不喊我他媽抽死你!”疤臉男重重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打到了她的耳朵,許安茹耳朵忽然失聰,尖銳的聲音直直刺激著大腦,好一會都沒了反應,等到她再次清醒過來時,上衣已經被扒、掉了!“哈哈哈,你跑啊,小娘們兒沒想到你他媽還挺烈!”他踢了她一腳,汙。言。穢。語全都往她耳朵裏招呼,“我聽你爸說你當時是出去賣才跟了裴景琛的?都當婊、子了還跟我在這立什麼牌坊?千人操萬人騎的東西,老子碰你都他媽是抬舉你了!”她手腳都動彈不得,隻能盡可能的到處躲,然而根本無法躲避疤臉男的進攻,眼看著褲子就要被拽下去,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疤臉男臉色頓時扭曲,本不想理會,奈何外麵的人一直在敲門,“大哥!大哥快出來啊,那邊來電話了!”許安茹心中一頓,那邊?裴景琛?疤臉男嘟嘟囔囔罵了一會,終於不情不願站起,提上褲子把自己的短粗胖遮了起來,一開門,許安茹立馬感覺到 一陣涼風吹了過來,她上身隻剩下一件內、衣,門外的人雙眼發直地看了她一眼,被疤臉男一巴掌打到一邊,“看他媽什麼看,老子還沒嚐鮮呢,你倒還先惦記上了!”小弟立馬笑嘻嘻,“大哥我哪敢啊,那肯定是先等大哥嚐完了再賞給兄弟們不是!”“老子什麼時候吃獨食了?個傻/逼!”外麵還有幾個人,聞言俱都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門“砰”一聲關住,外麵的聲音瞬間小了。許安茹掙紮著坐起來,臉頰仍舊火辣辣的疼,耳朵像是火燒一樣難受,她大口喘、息一會,聽了聽外麵的動靜,好像人全都出去了。許名進沒有撒謊,裴景琛按照他說的地址,加上助手從後方的幫助,很快就找到了他口中所說的南郊的老獨棟。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因為恐怕那群綁匪手裏有槍,裴景琛想等著他們過來之後再行商議。結果左等右等人都還沒出現,裴景琛心急如焚,偷偷觀察了一番外麵的情況,他決定自己先出去查探。出去之前,他先給那群綁匪打了個電話,講明錢已經在路上,不過他想先知道許安茹的情況。綁匪當然沒同意,裴景琛心中更加急切,再也無法繼續等下去,悄悄去到舊樓死角處,順著露天陽台就跳了進去。屋子裏意外的沒有人,裴景琛謹慎地四下掃了一圈,聽了聽各處的聲響,而後放輕腳步朝樓上走去。快到二樓時他突然停下,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來源的方位,應該是洗手間,他定了定神,更加輕手輕腳地往上麵走,二樓是個十分開闊的場地,藏不了人,放了好幾張桌子,啤酒飲料撲克牌四處亂堆,裴景琛撿了一根棒球棍拿在手裏,深吸口氣,繼續往上走。舊樓一共就三層,一二樓都沒有,許安茹很大可能就在三樓。三樓一共三個房間,有兩間都關著門,裴景琛往其中一個過去,輕輕推開門,“吱嘎”一聲,他心跳驟然加速,隨即聽見裏麵傳來的呼嚕聲,他迅速遠離。這一次他再不猶豫,轉身往另外一個關著門的房間走去,然而手才剛碰上門把手,就聽樓梯上傳來陣陣腳步聲,“三哥?你不睡了?”裴景琛開門閃身進入房間,關門的刹那,他看見了上來的人的頭頂。他脊背忽然一陣激靈,這個時候如果他進的這間房裏也沒有許安茹,那麼很可能現在他的身後已經有槍在抵著了。他慢慢回頭,當看見身後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時,心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高高吊了起來!“安茹!”他小聲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