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已經不見了。
她把然然放下來,鬆了一口氣。
不過是路過的一輛車而已,裏麵的人不過是有一絲像楚凡森而已。
是她大驚小怪了。
……
夏威夷的夜生活來臨了。
楚凡森倚在酒吧的酒台上,給自己點了兩杯酒。
這是個小島,能玩的地方這就麼一小片兒,所以,真的很容易碰到熟人。
他兀自想著心事,肩頭被人一拍。
是個華人。
“楚先生。”
楚凡森回神一看,竟是楚知意從前交往過的男朋友。
打了招呼後,兩人對飲起來。
“我聽說知意回國了?”
楚凡森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
“嗯。”
那人大約是喝多了,見楚凡森不愛理他,不以為意地笑笑,“她為什麼要回國?是想回中國嫁人嗎?可是中國人不是講究傳宗接代嗎?她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回去要怎麼嫁人?”
楚凡森緩緩抬眸,一字一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的手,抓在那人的衣領上。
那人攤起雙手,“別這樣,這不關我的事。”
原來,楚知意在美期間,私生活非常混亂,接連打了幾次胎,最後一次子宮穿孔,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楚凡森在心裏算了下時間。
男人說的楚知意失去子宮的那個時間,楚凡森剛跟藍溪談戀愛,跟楚知意也還沒有發生過關係。
也就是說,楚知意在和他睡那一夜之前,就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
所以,她才計劃著,把藍溪的孩子搶走。
而她這麼做的目的,恐怕就是用一個楚凡森自己“親生”的兒子,來迫使藍溪給她讓位。
楚凡森將那人的衣領鬆開,罵了一聲滾。
自己灌下兩杯酒,離開了酒吧。
夜空很美,他的心情卻無法美麗。
那個純潔得像個小白兔一樣的楚知意,究竟去哪兒了?
他在車裏休息了一會兒,撥通這邊家裏司機的電話。
不出所料,他的繼母秦崢又在外麵參加party。
“她這樣子跑出來玩,我爸怎麼辦?”
司機猶豫了一下,“老爺睡眠一向很好,晚上九點整到點兒就睡,早上七八點才會醒來。”
楚凡森一怔。
他父親楚景山年輕時為了創業起早貪黑,拚得太狠得了嚴重的失眠症,癱瘓後因為焦慮病情加重,幾乎每天睡不到三個小時。
怎麼突然就能睡得好了呢。
“中間都不會醒嗎?”
司機支吾了一下,“不會醒的。老爺隻要醒了就會找夫人,這麼久以來,我陪夫人在外邊,從來沒接到過家裏催夫人回去的電話。”
這話,說得隱晦,卻也說得很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
楚凡森掛了電話,揉了揉頭,給於洋發了個郵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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