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唯一的解釋(1 / 2)

司聿端著酒杯靠近她,表情陰冷。

褚夢琳的這個表現讓他非常的不滿意,她怎麼可以怕他。

她的身體還殘留著那天晚上他要強迫她的不堪回憶,她會有這樣的表現不過是本能反應。

她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俊臉,冷聲問道,“你把我帶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想你了。”他微微笑,很溫柔,骨節分明的長指握著酒杯遞到她的麵前。

她看著他溫柔的笑,隻覺得頭皮發麻,沒有伸手接他端過來的酒杯,雙手撐著沙發,努力的向後仰,以期能夠最大限度的遠離他。

司聿墨澈眼眸微微眯起,手一抬,仰頭把那杯紅酒一口飲盡,順手把空酒杯放回了茶幾上。

趁著這個空檔,褚夢琳想起身逃跑。

她的動作很快,司聿的動作更快。

她剛剛站起來,纖細的手腕就被司聿握住,輕輕一扭,她吃痛,蹙緊的眉頭,膝蓋彎曲就朝他雙腿間最薄弱的地方攻去。

司聿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一把抓住她攻過來的腿,直接用一個讓她非常羞恥的姿勢,把她壓回了沙發上。

褚夢琳怒視著壓著她的司聿,咬牙切齒,“放開我!”

“放開你?”司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有憤怒的火焰的在燃燒,“讓你去找任景鑠那個小白臉嗎?我哪裏不如他了?”

褚夢琳羞憤加無奈,“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我們在一起三年,就算沒有感情。怎麼也算是朋友吧?你遇到困難了不來找我,反而是去找他,你還敢說你跟他沒有關係?”司聿怎麼都無法相信褚夢琳為什麼會放棄他這麼好的資源不用,而去找任景鑠。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喜歡任景鑠,何況那還是他親耳聽到的。

這樣的認知對驕傲的司聿來說是非常難以接受的。他和她幾乎是朝夕相處了三年,她都沒有喜歡上他,反而去喜歡一個處處不如他的小白臉。

褚夢琳對司聿這樣的邏輯完全沒有辦法認同,她會找任景鑠是因為隻有任景鑠會幫她。

他也不想一想,這樣的局麵是誰造成的。

她深深喘了口氣,怒目瞪著司聿,一字一頓地說,“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司聿,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當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任景鑠嗎?是因為你!你斷了我所有的路,隻有他肯幫我。你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了,難道還不夠讓你解氣嗎?”

司聿暴跳如雷,“我什麼時候逼你了!”

“是,你沒逼我,我落得現在這個處境,是我不識好歹,咎由自取可以了吧?既然都這樣了,你為什麼不能讓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把我弄到這裏來有意思嗎?”

司聿冷笑,逼近她,近到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咬牙切齒,“想跟我,橋歸橋,路歸路,任景鑠就真的那麼好?你就那麼喜歡他,不喜歡我?”

他這話一出口,這次換褚夢琳冷笑了,“你別忘了我們不過是契約的關係,說白了就是炮友而已,我沒有義務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