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琳終於發覺不對勁了,她今天頭疼的厲害,很多細節都沒注意,剛剛上車之後……
好像許瑞就沒有說過話?
正想著,那人已經轉過了頭來,笑說:“琳兒你的警覺心這麼差,當心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微弱的燈光照亮他的臉。
俊美至極的臉在她麵前放大,現在離得這麼近,眼角彎彎的看著她,更有一種難以描摹的動人魅力。
她的心不受控製的小鹿亂撞,她不明白許瑞什麼時候變成司聿了。
“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
現在沒有外人在場,司聿說話的語氣接地氣了一些。
“你……啊嚏!”
褚夢琳說了一個字,便對著司聿的俊臉打了個噴嚏,司聿嫌惡的看了她一眼,褚夢琳的白皙的臉蛋,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褚夢琳知道自己犯了錯,慌忙站起來,拿了紙巾過來幫他擦,“對不……”
話還沒有說完,便軟軟的向地麵委頓了下去。
司聿眼疾手快的撈住她,他還沒有來得及興師問罪,她卻暈了過去。
“怎麼會這麼燙?”
他心裏一緊,從她的額上收回手,把人抱到椅子上坐好,係好安全帶,開著車朝醫院去。
褚夢琳暈的並不久,護士給她紮針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
小護士是個新來的實習生,本來實戰經驗就不足,再加上病人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男人盯著她,她愣是在褚夢琳的手背上紮了三次都沒有找到血管。
“會不會紮,你是怎麼當醫生的,把你們醫生叫來。”
司聿終於忍無可忍的發怒了。
小護士嚇了一跳,當即就紅了眼眶,跑出去了。
褚夢琳看著他生氣發怒的樣子,竟然有種他是喜歡自己的錯覺。
司聿發完火,一低頭就看到褚夢琳已經睜開了眼睛,“你醒了?生病了怎麼不在家休息,還逞強去拍戲,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嗎?還是說,你就那麼想見任景鑠。”
褚夢琳直覺得頭一抽一抽的痛,沒有那許多的好心情去對付他,“我跟你說過我跟任景鑠隻是朋友。”
司聿不客氣的下了定論,“男女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
褚夢琳忍著頭疼,冷聲道,“悖論。”
司聿突然就怒了,伸手捏住她脆弱的下頜嗎,“你跟我之間就不能有一句實話嗎?”
她的頭很痛,被他捏住的下頜更痛,他究竟要她說什麼實話。
她慘然的笑了一下,語調疏淡,“司總,想聽什麼實話,我都可以說給你聽。”
“你喜歡任景鑠?”
她伸手掰住他又要使力的手,忍著嗓子眼裏的幹癢,微微笑道,“司總,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個欲求不滿的妒夫,我褚夢琳何德何能……咳……咳……”
她沒說完便不受控製的咳嗽起來,司聿鬆開了手,她咳得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跑走的小護士終於姍姍來遲的叫來了護士長,打斷了兩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