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時間,他自然是身體力行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在第三天早上,司聿醒來的時候,看到空空的床鋪,他就沒想過那人會跑了。
結果,人不僅跑了,還跑得徹底無影無蹤。
後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她,也頗費了些氣力才讓她跟他簽了那一紙的情人契約。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她卻還是那樣,跟他在一起可以,但是拒絕他一切的幫助。
別人都是舔著臉貼上來,給他要資源要錢。
她偏不,甚至對他主動送上的資源和錢都不屑一顧。
開始他以為她是矯情,是為了吸引他耍的手段。時間長了他才發現她真的就是那麼想的……
而他欣賞她的不恰恰是她的那一份真嗎?
床上躺著的人微微瑟縮了一下,他回過神來,給她掖了掖被子,拿過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高了點。
盯著床上安睡了人,又看了許久,最後他好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一般,拉開床頭櫃,把裏麵的藥瓶拿了出來,走到衛生間把裏麵剩下的大半瓶藥全都倒進了下水道。
第二天早上,褚夢琳拉開抽屜,準備吃避孕藥,卻遍尋不到。
司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她在客廳裏翻箱倒櫃,“你在找什麼?”
她頭也不會的回了句,“你看到我的藥了嗎?”
司聿看著她忙碌尋找的背影,狀似不經意的說,“找不到就不吃了。”
她直起身,扭頭看他,不確定他是認真的,還是隨口說說。
司聿合上報紙,看著她,淡淡的說,“給我生個孩子吧!”
褚夢琳楞了一下,臉上的笑意險些要掛不住,打哈哈蒙混過去,“嗬嗬,司總早餐想吃什麼?清湯麵還是炸醬麵?”
她說完也不等司聿回答,就徑直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她很清楚她和司聿隻是金主和寵物的關係,有些東西她聽了也隻能當沒有聽到,誰知道他是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她在洗菜的時候,司聿又走進來抱住了她,再一次說,“琳兒,給我生個孩子吧!”
雖然是商量的語調,褚夢琳知道她不能拒絕了,方才在客廳她已經蒙混過去了,這次卻是不能夠了。
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她拿不準司聿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是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手上頓住的洗菜動作,又重新動了起來,她歡快的應道,“好呀!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司聿聽到褚夢琳的回答,心裏忍不住雀躍,“隻要是你生的,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
褚夢琳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們之間不過交易一場,司聿又何必要裝作深情的樣子,來跟她討論生兒育女的問題。
能跟他討論這個問題的應該是他未來的夫人,而不是她這個上不了台麵的情人。
既然主人要演,她這個寵物沒有不奉陪的道理。
她把浸泡在水裏的最後幾片菜葉子撈起來,放在一邊,在他懷裏轉了個身,麵對著他,濕漉漉的手在他襯衣上擦了擦,俏皮道:“兒子女兒我都喜歡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