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疼痛想蜷縮在一起,卻因為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完成這個簡單動作的男人,英俊的麵闊緊緊的繃著,漆黑的眼眸陰沉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司聿抿著唇勾起唇角,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領口的紐扣,一邊淡淡笑道:“陳澤,是你老實交代,還是讓我幫你?”
陳澤聽到他的聲音,抬頭看過來,司聿抬腳就踩在了他的臉上。
那一腳下去的部位,剛好就是褚夢琳臉上挨打的部位。
徐洋一直跟在司聿的身邊,深知自己的老板是個什麼人。
不要得罪他,不然,真的是連怎麼被陰死的都不知道。
司聿的腳從男人臉上拿開,男人疼的捂著臉在地上呻吟,司聿優雅的挽著袖子在他麵前來回踱步。
皮鞋與地麵摩擦的噠噠聲,讓男人驚恐的看著他,身子不停的戰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認錯人了。”
“陳澤?”
聽到他叫他的名字,男人目光閃爍,猶豫著不肯再開口。
司聿抿唇笑了笑,雙手揣在褲袋裏,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他,一張身份證扔在了他的臉上:“陳澤,二十九歲,B大工程係肄業……”
司聿像是背書一樣,把他的生平念了一遍,耐心也到了極限,“誰讓你這麼做的,給了你多少錢?”
男人警惕的看著他,捂著臉的雙手不停的哆嗦:“沒、沒多少?”
“那是多少?”
“我、我不清楚……”
“徐洋。”
徐洋十分默契的走上前,掏出司聿西服裏的錢夾遞過去。
司聿接過錢夾,拿出裏麵的定額現金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不管你和褚夢琳之前有什麼瓜葛,現在她是我的女人,我這個人護短出了名。”
“不過,我是生意人,喜歡用做生意的方式解決問題。你識相的話,這一百萬都是你的,如果你交代的齊全,那人給你們多少錢,我還可以給你翻倍。”
“反之,如果你敢有所隱瞞,馬上我就可以把你送去警察局。不過,我敢保證,這一輩子,你都再也走不出監獄的大門。”
他波瀾不驚的話語說的輕緩,聽得陳澤整顆心都在打哆嗦。
陳澤是純粹的窩裏橫,欺軟怕硬,被司聿這麼一恐嚇,差點忍不住就要全說了。
但就在他準備說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來趙丹琪派人來警告他說的話。
“那個人說了,我敢透漏出去一個字,就別想有好下場!”
想到這,陳澤這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眼底的懼意越來越深。
這些人和他以前接觸的街頭混混根本不同。
他就知道褚夢琳這個喪門星沾不得,當時他真是鬼迷了心竅才會答應趙丹琪整褚夢琳。
可是現在勢頭對他來說,是前有虎後有狼,說不說都是死路一條。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司聿,理智上還是趙丹琪給他的警告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