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琳緊急後撤了一下,躲開了他的吻,閃身進了樓門。
“滴”的一聲,樓道門重新關上。
聽著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他看著緊閉的樓道門,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精光。
……
司聿坐在KTV的包間裏,拿起一瓶威士忌就要對著瓶口吹,一旁的秦朗急忙攔住他,把酒瓶
從他手裏拿了過來。
“你這哪是喝酒啊,你這是在糟蹋酒。我事先說明啊,你今晚要是喝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去
。”
司聿不在意的從他手中一把奪過酒瓶:“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送我回去的。要是被你那老
婆知道了,不知道還要怎麼鬧。你對她那麼好,女人就是不知道知足。”
秦朗搖搖頭,難得看到好友這樣一幅為情所困的樣子:“我就說你心裏邊是有褚夢琳的,還
偏要死鴨子嘴硬,說自己是為了報複。”
“你以為我是為了她?膚淺!你說她搭上任景鑠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搭上了那個姓蕭的。你
是沒看到她今天在我麵前那個耀武揚威的架勢……”
說到這裏,他把瓶口對著嘴巴,一仰頭就喝了小半瓶下肚。
秦朗沉吟片刻:“姓蕭的?你是說那個蕭白,那不是她的老板嗎?”
“老板?老板個屁,幾個小時前兩人還在我麵前表演了一出十八相送的好戲。”
“怎麼說?”
司聿這次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酒瓶,眉頭蹙在一起打成了一個死結。
秦朗不死心的繼續追問:“他們上床了,還是同居了?”
“不是。”司聿心緒煩躁不已:“在一起吃了頓飯,蕭白把她落在車上的東西給她送回來。
開始沒什麼,後來看上去就有點過分親密,有點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範疇了。要說他們之間沒什麼
……”
司聿說到這裏,也不敢妄下結論了,喝的有點迷糊的頭腦,不知道他說的話那部分是真實發
生過的,哪部分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他趴到茶幾上,茶幾上的空酒瓶滾落下來,‘叮叮咚咚’的滾了一地。
用水性楊花來定義褚夢琳,他覺得都是自己高看褚夢琳了。
秦朗看著他伏在燈光的暗影裏,看不清他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覺得他們之間有
什麼?你別怪我沒奉勸你,收起你那套報複的理論,趁早看清楚自己的心,別到時候等到她真被
人追走了,你才來後悔。”
“嗬嗬!”司聿埋頭輕笑出聲,到後來放聲大笑:“哈哈……”
秦朗看著他那副酒醉的瘋魔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星輝娛樂知道吧?任景鑠那個公司,有人在惡意炒作他們的股票,你要是真想褚夢琳回到
你的身邊,我建議你適時的出手幫幫忙。”
若司聿不是他的好兄弟,他真是懶得管他的事,感情的事情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起來,我送你回去。”
秦朗把一遝鈔票壓在酒瓶下,費勁的把醉的不輕的司聿從茶幾上拿起來,半扶在肩上,往門
外走。
司聿腳下有點虛浮,像是才在雲端上一樣,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思緒越發的混沌起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