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的長度恰好在圓潤的膝蓋上麵一點,如絲長發披散下來,無風自動。
隻是一個背影,幹淨的像是誤入人間的仙女。
司聿窒楞在原地,不敢出聲打破這美好的風景。
褚夢琳微微側頭,瞟到身後站立的高大影子,轉過身來靜靜的看了他半響。
司聿找回自己的聲音:“找我有什麼事?”
看到她能主動來找他,他是高興的,或許是早已經習慣了用冷冰冰的語調說話,他的語氣聽
上去並沒有什麼溫度。
褚夢琳環顧了一下冷漠壓抑的辦公室,覺得這裏並不是一個適合談話的好地方:“你……什
麼時候下班,我想請你吃飯,順便聊聊。”
司聿不知道她想跟他聊什麼,看她手指緊緊的攥著自己的包,他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何況她還是一反常態的主動跑過來找他。
“我晚上有飯局,你有什麼要說的就在這裏說吧!”
他找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褚夢琳捏著包包的手指泛白,過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鬆開來:“你幫了任景鑠
,我是來代他像你道謝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會然司聿不高興的話,可是她偏偏就說了。
說出來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
司聿完全沒料到她會這麼直接,他挑眉:“代他道謝?他真要道謝,你讓他自己來。”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眼角帶著些惡意的笑,補充道:“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就成了星輝的第
二大股東,你覺得任景鑠真的會感謝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這麼說,意思是說星輝的危急也是他故意的。
“這麼說來,星輝的這次危急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司聿沒有否認,隻是看著她氣憤的質問神情。這對褚夢琳來說,他就是承認了星輝的危急還
有之後的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
高高在上慣了,他從來就不屑於向任何人解釋,他隻需要發出命令,讓別人去執行就好。
“你是來質問我,還是來為任景鑠打抱不平的?”司聿被她這麼質問隻覺得悲傷。他這個好
人當的還不如不當,真的不該聽秦朗的動什麼惻隱之心。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你認定了星輝的危機是我做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他並不打算背這個鍋:“
星輝的危機跟我沒有關係。我會出手,不過看在你的份上幫他一把而已。”
“你會這麼好心?”褚夢琳才不相信,上次她問他借五十萬也是有交易的,她不敢忘記他是
個商人,雖然這筆賬已經讓她臉皮厚的賴掉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司聿冷峻的臉上受傷的神色一閃而逝,褚夢琳看到了裝作都沒有看到。明明是他做的,他為
什麼不承認,還要在她的麵前演一出假慈悲的戲。
“說吧,你出手幫任景鑠,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司聿墨澈深邃的眼眸瞪著她,全心全意的付出換來她這樣的猜疑。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