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任景鑠就當他是默認了:“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猜司先生一定是誤會我和夢琳了。實際上我的夫人你已經見過了,就是閔紅。”
司聿點了下頭,“恭喜。”
任景鑠笑著手下了他的祝福,話鋒一轉回到了褚夢琳身上:“不久前,夢琳打電話告訴我說她臨時有事要回上京,今早上我在她的房間見到了,她走的這麼匆忙,我想肯定跟你有關。”
司聿沒有否認,“可能是我逼的太緊了。”
任景鑠搖搖頭不讚同他的說法:“都說烈女怕纏郎,作為一個旁觀者,我看的出來你是真的挺喜歡夢琳的,而夢琳的心裏也是有你的。隻是你的喜歡比起她對你的感情,你顯的很沒有誠意。”
“我……”
司聿想要解釋一下,任景鑠抬手示意他聽他說完。
司聿難得妥協了下來,沒有據理力爭,他也希望褚夢琳可以呆在她的身邊不要離開。
任景鑠繼續說道:“你不能一邊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又拉著她的手不放。”
如果任景鑠沒有這麼說,司聿真的不會意識到這是什麼問題,因為在他十多年遊戲花叢的經驗來看,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他覺得沒問題是因為沒有意識到,“我跟琳兒說過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我真正喜歡的人隻有她。”
說實話在一個不相幹的人麵前,剖析自己的內心真的是一件讓他不太爽的事情,隻是這件事涉及到他和褚夢琳的未來,他還是可以妥協的。
任景鑠沒料到他會跟自己說這麼掏心窩子的話,楞了了一下。本來他是沒有打算管他的,可是看在褚夢琳愛他愛的這麼辛苦的份上,他想要褚夢琳過的好,過的快樂,也隻能放下對司聿的成見,說點提點的話。
“據我所知,下個星期你就要和趙氏企業的趙小姐結婚了,別說是夢琳了,就算是換了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女人,聽了你上麵的那一句話都會認為你是在說謊。”
“都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在耍流氓,你那樣的行為其實連流氓都不如。”
任景鑠言盡於此,看到堂堂一個跨國企業的大總裁被他說的窒楞在當場,有種快意在胸間激蕩。
任景鑠離開了,司聿久久的坐在位置上沒有動。
任景鑠說的這些話,是他從來都沒有思考過的,他以為自己的情商很高,實際不是的。
他以為隻要告訴了褚夢琳,他對她的喜歡,他對她的愛,她就會接受。
就跟以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一樣。
然而,褚夢琳和那些為著他的權勢地位而來的女人不同,從他一開始耍著手段逼的她和自己在一起,她就從來沒有接受過他的幫助。
是他一直把琳兒和他之間的感情經營成了一種交易,雖然琳兒因此離開了五年,等她再次回到他的身邊,他仍然保持著那種交易的情緒在求愛。
他覺得他找到了她和褚夢琳之間問題的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