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快速的把自己掌握到情報都向司聿報告了一遍。
昨晚發現自己的信號被屏蔽之後,司聿就猜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司聿走進會場,坐到首位的家主位置上,徐洋亦步亦趨的站在他的身後。
司文在他的右手邊,隔著一個位置。
那個位置本來是王鳳麗的,隻是王鳳麗自殺未遂,下來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來不了,按照慣例,這個位置還是要給她留著的。
九點整,參加此次‘公審大會’的人全部到齊,大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司文直接站起來做了個簡單至極的開場白,便切入的正題:“此次‘公審大會’的召開是因為我接到王鳳麗女士,也就是前家主司至然的發妻告訴我的一件秘聞……”
司文三言兩語的就把司聿的身世說了出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提前接到了他的通知,對這件事情已經有心理準備。
隻是這些人裏邊,有的人對所謂的血統很看中,有的卻是相反,這一小部分人認為隻要有錢賺,誰當家主無所謂。
當然這部分人並不是司家本家的人。
司文把這件事情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下麵當即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最後所有的議論就糾結成一句,要司聿出來給個說法。
司聿倒是很淡定,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是旋渦的中心,是被問責的對象。
司文清了清喉嚨,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會場,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司聿!”
在這異常安靜的氣氛下,他點了司聿的名字。
司聿倒是挺無所謂的,他坐在位置上也沒有站起來,“二叔,這些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在座的各位兄弟叔伯,現在我的母親還躺在醫院裏邊,我認為事情從當事人的嘴巴裏麵說出來更有說服力。”
司文說他很了解他,果然不是說說而已。
他聽到司聿說完,老神在在的坐回位置上:“我讚成你的說法,真相從當事人嘴裏說出來更有說服力。”
司聿冷冽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臉上,晃了一圈,最後落到了司文的臉上:“既然如此,那就等我母親清醒之後再說,請在座的各位在我這裏多住幾天。”
司文任他冷冽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剮過來,因為薑還是老的辣。
“據我所知王女士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就在回來的路上,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不會介意在這裏多喝一盞茶。”
王鳳麗已經醒了過來這是司聿沒有想到,看來想要借著昏迷的王鳳麗拖延時間已經不太可能了。
他悄悄的把手上的戒指褪下來交給了徐洋。
徐洋領命離開。
他的戒指和他戴在褚夢琳手上的鐲子可以相互定位,希望王鳳麗可以慢點到來,讓他打好這個時間差。
徐洋離開了,現在就隻能等王鳳麗回來給大家揭曉謎題。
司文把王鳳麗的空座位移開,挪到司聿的旁邊,用隻有他們兩人的聲音說道:“你叫徐洋出去幹什麼?王鳳麗隻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到了,你以為一個小時的時間能讓徐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