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褚夢琳現在這個弱不禁風的樣子,也不代表她是好欺辱的,特別是這欺辱和諷刺來自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女人。
“歐陽小姐,吃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看在你和敬裴相識的份上,這頓我請了……”
“嗬嗬……”歐陽倩發出意義不明的笑意,看著她的眼神充滿的厭惡,“你請?你以什麼身份請我?”
“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提起敬裴。像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敬裴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女人以數落起人來就停不下來,剛才她已經在旁邊桌看了他們很久了。
看著褚夢琳和旁邊那個男人旁如無人的親熱密聊,看褚夢琳被那個男人三言兩語就逗的眉開眼笑。
想到至今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湯敬裴,她就替他不值。
湯敬裴那麼喜歡她,她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趁著男朋友昏迷不醒就出來勾搭別的男人。
“歐陽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褚夢琳正色警告這個越說越離譜的陌生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湯敬裴朋友的份上,她早就跟她翻臉了,哪會讓她說到這個份上。
“怎麼,你心虛了。”歐陽倩居高臨下,輕蔑的瞥她一眼,“敢做怎麼不敢當。這位先生。”
歐陽倩語畢,扭頭對坐在餐桌另一側的司聿說,“不知道怎麼稱呼?”
司聿眼底冷光一閃,並沒有搭理歐陽倩,隻當是一隻瘋狗在這裏胡亂吠叫,他沒有回答瘋狗的義務。
他隻是給褚夢琳遞過去一個包容的眼神,溫柔道,“琳兒,吃好了嗎?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褚夢琳搖搖頭。
歐陽倩被人無視了也不撤退,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士過來輕輕的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適可而止。
她現在還在氣頭上,特別是看到這個害的自己暗戀多年的人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女人還這麼逍遙自在,她的心裏就燒起了一把名為‘打抱不平’的火焰。
“司先生,褚小姐,對不起,我朋友她喝多了。”男人拉著歐陽倩,對他們抱歉的笑笑,聽稱呼應該是認識他們的。
“祁明浩,你放開我,我酒都沒喝,怎麼會喝醉。”歐陽倩掙開男人的手,“你他媽腦袋有坑吧!”
歐陽倩說罷,又重新把炮轟的目標轉移到了褚夢琳的身上。
“褚夢琳,這些鮑參翅肚好吃嗎?”
褚夢琳被點名,沒有說話。
歐陽倩掃了眼一桌的殘羹冷炙,冷笑,“吃的這麼幹淨,肯定好吃。你怎麼就吃的下,你對得起拚了命救你的人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湯敬裴那麼喜歡你,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
“你卻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儂我儂。虧得敬裴……”
“夠了!”司聿厲聲道。聽著別的人一口一句說著別的男人喜歡自己的老婆,而且那個別的男人還不是別人,是跟他一母同胞的兄弟,這要他怎麼還聽的下去。
歐陽倩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司家那些不足以為外人道的秘密,她打抱不平還沒結束,褚夢琳這個害了湯敬裴的罪魁禍首還端坐在這裏,怎麼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