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司總這麼多年了,難道還不了解他的為人嗎?司總那麼正直的一個人,而且他那麼愛你,絕對不會在外麵胡來的。”
“你又知道?”褚夢琳的負麵情緒經顧笙這麼一攪和已經散了個七七八八了。
顧笙:“嘿嘿!”
褚夢琳再怎麼不信任司聿,在這方麵她還是對司聿有信心的,因為某人快樂的密碼在她的身上。
不過也不一定,因為關於司聿不舉的傳言已經是兩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想到這個,煩悶的感覺又不淒然的襲上了褚夢琳的心頭,端起滿杯的酒就要往嘴裏倒。
有道是舉杯澆愁愁更愁,褚夢琳不知道這杯酒下去是把她的愁澆的少一些呢,還是把心中的愁悶澆築的更高。
她沒能得到答案,就在她剛剛把酒杯送到唇邊的時候,溫潤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骨節分明的大掌十分強硬的奪走了她手中的酒杯。
“你幹什麼?”褚夢琳語氣不善。
鼻間是熟悉的鬆柏冷香,這熟悉的味道中還摻和著某種女士香水的淡香,雖然很清淡,她的鼻子卻出奇的靈敏。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出口怎麼會有好話。
她不滿的咕噥著,圓潤的指尖追逐著被人拿遠的酒杯,卻怎麼都拿不到。
司聿看她滿臉坨紅,很明顯是醉了,長臂一伸,把酒杯放到她夠不到的地方,也不管她如何掙紮,把人往肩上一扛。
不用他說話,眼力見極好的顧笙不用他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已經主動把褚夢琳放在一邊的手提包送了過來。
司聿扛著褚夢琳走到包間門口腳步微頓,“小顧,你……”
“司總,我開了車過來的。”顧笙巴不得把他們趕快送走,“你快帶我師父回去吧,她今晚喝了不少。”
“胡說八道!”被人扛在肩上的醉鬼還知道懟人。
隻是她這一句話已經充分的證明她是不是已經喝多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醉酒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已經喝醉了。
司聿扛著褚夢琳一路走到停在街邊的車旁邊,拉開車門,把她塞進了車後座。
所幸,現在這個時間點已經很晚了,沒什麼人,他們這一路過來有點算得上驚世駭俗的組合並沒有引來被人好奇打量的目光。
不然等褚夢琳明天酒醒了,還不知道要懊惱成什麼樣子。
司聿拉開架勢座坐進去,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整個車廂裏的空氣都被褚夢琳身上的酒味給汙染了。
司聿從後視鏡裏看了眼。
褚夢琳閉著眼睛微蹙著眉頭仰躺在車後座上,紅唇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小聲咕噥著什麼。
他側耳努力的聽了一會兒,並沒能夠聽出來她在講什麼。
抬腕看了下表,已經快22點了,等他們從南城開車回英倫府邸那邊的家,估計得23點過了。
這麼晚了,還帶著一身酒氣的褚夢琳回去,別吵著覃紅霞和褚陌陌休息。
考慮再三,司聿給覃紅霞打了個電話,說是今天喝褚夢琳會應酬到很晚,趕不回去,讓她不用登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