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問呢?”褚夢琳嘴上說著埋怨的話,心裏卻喜滋滋的,“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司聿墨澈黑眸看著她,散發著無辜的神采。
“過河拆橋。”她給他無辜的小眼神答案。
“過河拆橋就過河拆橋了。”司聿無所謂的把她拉過來抱住,“反正也隻是個不相幹的人……”
最後這句話算是說到她的心坎裏麵去了。
他看著懷中女人笑顏如花,心裏卻氤氳起一絲絲不安來。趙丹琪出現的太及時了,他想盡了辦法都沒搞定的事情,就這麼被趙丹琪在電視上三言兩語撥亂反正了。
之前他沒顧上深想,現在這一想,總覺得這事情解決的太詭異了,而且趙丹琪解決的也太順利了。
犯罪嫌疑人被捉拿歸案以後,雖然對故意誹謗眾泰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但是對幕後的主事人卻決口不提。
司聿隱隱覺得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想到這裏,他剛剛才舒展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
褚夢琳從他懷中抬起頭,就看到他蹙起的眉頭,不高興伸出手指貼著他蹙緊的眉頭往兩邊撐,想要給他撫平了。
“你怎麼又皺眉啊!”不滿的抱怨,“跟個老大爺似的……”
褚夢琳伸手想要撫平司聿蹙緊的眉頭,試了半天也隻是徒勞。
這人蹙眉的源頭不在臉上是在心裏,她隨即收回手改變了策略,“嘖嘖嘖……”
“你這是在喚小狗呢?”
“沒有啊!”褚夢琳一本正經的說瞎話,她剛才發出那個‘嘖嘖’聲就是呼喚小狗的聲音,“這位官人,我看你眉頭緊蹙,一臉愁苦,是不是遇上了什麼煩憂之事。”
說罷,她學著登徒子的樣子,踮起腳尖,輕佻的挑起眼前男人的下巴,猥瑣的說,“不妨說出來,讓本女王樂嗬樂嗬!”
司聿被她踮起腳尖調戲他的樣子給逗了,蹙緊了眉頭終於舒展開,之事那眉宇間縈繞的憂慮卻怎麼都化不開。
……
半月後,大明星趙丹琪終於空出了檔期,給了司聿一個請她吃飯的機會。
褚夢琳作為家屬當然是要陪同前往的。
要請大明星吃飯,這個一定要選在私密性極好的地方才行。最後褚夢琳拍板在上京的五星級的明王大酒店請客。
時間定在晚上七點半。
褚夢琳提前從工作室出來開車就往那邊趕,行到半路,接了田柔從療養院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下午湯敬裴在聽她讀的小王子之後,手持續動了兩分多鍾。
不僅如此,還能根據田柔的問題,用手指表示‘是’或者‘否’。
手指動一下就是‘是’,手指動兩下就是“否”。
這無疑是一個好的開端,湯敬裴醒不過來,卻可以跟他們交流了。盡管著進行交流的時間很短,起碼可以判定在那個短暫的時間裏麵,他的意識是清醒的。
這是之前都沒有出現過的,田柔興奮的找來了醫生說明了情況,不過最後被認定為是深度昏迷的病人無意識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