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眸看到趙丹琪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褚小姐,你這珍珠項鏈真好看,難怪剛才大家眼睛都看直了!”趙丹琪陰陽怪氣的說著,話語中既有嫉妒又有嘲諷。
褚夢琳無意與她多做爭辯,淡漠的回應一句:“應該隻有你這麼想吧,大家明明看的都是我們的舞姿。”
說完她準備轉身而去,但卻再次被趙丹琪叫住。
“所以你也跟著沾光,心裏很得意是吧?”趙丹琪冷嘲熱諷的說著,用輕蔑的眼神瞥著褚夢琳。
褚夢琳輕輕咬唇,麵色平靜的說著諷刺的話:“沾光怎麼了,不像某些人想沾都沾不到。”
說完趙丹琪便立即接話諷刺道:“真是好笑,我為什麼要沾那樣的光,聿哥哥不過是借著跟你秀恩愛,挽回自己的公眾形象。”
褚夢琳怔了怔,聽得出來她這是又想從中挑撥,臉色有點難看沒有說話。
見她沒在反唇相譏,趙丹琪立即乘勝追擊道:“司聿隻是帶你出來作秀而已,畢竟他曾經苛刻員工,又導致員工跳樓自殺這種醜聞在媒體麵前可不容易抹掉,所以他想見你轉移視線,可惜你被利用了還樂在其中。”
“就算你說的都對又怎麼樣,他選的還是我,不是嗎?”褚夢琳也回敬趙丹琪一個洋洋得意的笑容,十足炫耀的朝著司聿走過去。
回到司聿身邊,褚夢琳繼續佯裝作相安無事陪同他與賓客交際。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隻是去洗手間了一趟回來。
她以為她掩飾的很好,司聿卻早已發現了她的異樣。
休息間隙,司聿拉她到沙發坐下,關心道:“剛才你去洗手間怎麼去了那麼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罷,褚夢琳知道瞞不住,實話實說,“剛才我在洗手間碰到趙丹琪了,說了兩句。”
趙丹琪的名字令司聿驀地皺起眉毛,他眸色沉了沉問:“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接著褚夢琳把剛才事情的經過如實向他敘述一遍,司聿聽後立即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咱們就演給她看!”司聿勾唇冷笑,隨後湊到褚夢琳耳畔低語。
接著兩人故作貌合神離地再次回到賓客之間,沒過多久就突然吵了起來。
司聿言辭狠厲,褚夢琳也當仁不讓,兩人越吵越凶直到賓客一片嘩然,經人勸說之後才得以平息。
這時兩人悄悄對視一眼,褚夢琳用餘光瞥見趙丹琪站在人群複雜而幸災樂禍的神色。
她被賓客撮合到司聿身邊,一邊假裝和他強顏歡笑,一邊悄聲低語:“剛才她也看到了,而且還一臉得意。”
司聿薄唇動了動,同樣壓低聲音說:“那就好,總算沒有白費咱們倆的演技。”
接著司聿繼續帶著褚夢琳與賓客寒暄閑談,他們不時就會瞥見趙丹琪在一旁偷偷注視,於是也隻好加大戲碼繼續演下去。
司聿故意繃緊麵孔,一臉厭煩地對褚夢琳說:“去幫我拿一杯酒!”
褚夢琳也作出不情願的模樣,唇角一邊保持著笑意一邊不悅的嘀咕:“想求人幫忙態度就好一點,至少你要給我點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