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敬裴聽她說去神經科看一看,直接認定她說他是神經病。
湯敬裴唰的一聲站了起來。
“即然不是來‘安慰’我的就請出去。”湯敬裴扯著褚夢琳的肩膀把她往門口拽。
“我是說真的,你從來沒有這樣過,現在你的性格和以前大相徑庭。”褚夢琳看湯敬裴趕她走,急切的想要再勸勸他,“你這樣真的太不正常了。”
“你才不正常,我用辦法讓你們痛苦了,我就成了不正常了?”湯敬裴一臉的譏誚,“接下來,你們會越來越痛苦的,而我會越來越高興。你就會知道我正不正常了。”
說完正好到門口,湯敬裴狠狠的把褚夢琳推出門外。
“啪。”
門重重被關上的聲音都顯示出他主人的怒氣。
褚夢琳被湯敬裴推出來,使了很大的勁才踉踉蹌蹌的勉強站穩。
她看著被關上的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捋了捋弄亂的黑發,整了整已歪斜的挎包,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坐進車裏,褚夢琳有些頭疼的撫著頭癱在車椅上。
曾經儒雅有禮,有紳士風度的公子變成這樣,真的太不尋常了,她是真的認為湯敬裴真的很不正常。
真的隻是因為田柔的離開?
能讓一個人性格扭曲。
俗話說的好,心病還需心藥醫,看來還是得把田柔找到才能讓湯敬裴變正常。
正在想事情該如何辦,電話鈴聲響起,一看是徐陽打的電話趕忙接起來,“喂,查到了嗎?見過湯盈盈,什麼時候?”
電話那端的徐陽報了個日期,那個時間正是她們在酒店外遇到湯敬裴在酒店試菜的前一天。
褚夢琳掛了電話,愣了一會兒,湯盈盈兩個字在腦海裏盤旋。可怎麼也想不明白,還是去問一問她那個婆婆再說吧,也許人家隻是婆婆見見兒媳婦呢。
褚夢琳準備拜訪一下那個不太待見她的婆婆,打開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了湯盈盈的電話。
約好在離湯盈盈家比較近的咖啡廳見麵。
掛了電話,褚夢琳一路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廳,停好車來到咖啡廳麵前,抬頭看了一眼咖啡廳的名字,確定了沒走錯,推開門往裏走。
一進門就看到湯盈盈的背影,身姿優雅的正端著咖啡在品嚐。
褚夢琳跟著服務員來到她的麵前坐下,湯盈盈睨了她一眼,嘴裏冷哼一聲,因為服務員在所以不再看她,繼續喝著自己手裏的咖啡。
褚夢琳當沒看見湯盈盈不好的態度,對服務員吩咐,“麻煩給我上一杯拿鐵。”
湯盈盈看她裝沒看見,心裏更不高興,也更不滿意了。
不懂看人眼色,一點都不懂禮貌,更不會討人喜歡,兩夫妻一個樣,怪不得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上不得台麵,一個冷情冷心,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想到變成現在這樣不正常的湯敬裴,湯盈盈真的很心疼,再想到湯敬裴打的那一巴掌,她覺得她的臉又疼了起來,更像有火在灼燒,又熱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