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湯敬裴去治好被催眠的心理問題了?這段時間也沒見湯敬裴發什麼瘋,應該是去找醫生治好了。可他們兩兄弟不是有心結的嗎?即使湯敬裴治好了病也不應該和司聿笑意盈盈的坐在一張餐桌上!
正當蕭白在心裏估量的時候,司聿扭頭看了過來,他對著看過來的司聿意義不明的笑了下,不管這兩兄弟是什麼原因坐到了一起,現在眾泰已經切實的落入了他的手裏。
他一點都不擔心司聿和湯敬裴合好了會有什麼招對付他。
他現在隻想痛打落水狗,好好欣賞一下司聿臉上出現的精彩表情。
蕭白大踏步朝相談正歡的幾人走去,走到桌邊站定,司聿才抬眸看到他,他朝司聿挑釁的一笑,司聿隻是淡漠的看著他,沒有什麼表情,這可和他心裏預想的不一樣。
“喲!這不是司總嗎?好久不見,現在在什麼地方高就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被稱作司總了!”
司聿隻是冷眼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其他幾人都不言不語,看向別處,隻當他不存在。
身後的兩個客戶有些尷尬,司聿在以前與他們合作的各個項目中都與他們相處的不錯,合作的很愉快,是一個非常有領導天賦的人,今天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幾人對司聿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蕭白見幾人都不理他,也不言語,一點也不生氣,繼續自言自語,“我前兩天看新聞,又是一家公司老總的兒子出現了一幕兄弟鬩牆,狗咬狗的大戲,你們說……”
湯敬裴再也聽不下去,伸手一掌拍在桌上,站了起來,指著蕭白的鼻子,“你這個陰毒的小人,用了下流的計策把我們家的公司搶了去,現在……”
坐在湯敬裴對麵的司聿看著他威嚴的沉聲命令,“敬裴,坐下。”
湯敬裴看了司聿一眼,雖然不太情願,還是顧及司聿這個哥哥的麵子收了話坐回椅子,泄憤的冷哼一聲。
司聿看著湯敬裴憤憤不平的樣子,勸道“敬裴你說你年輕人,就是火氣大,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
湯敬裴由陰轉晴,差點大笑出聲,兩個女人也垂頭,肩膀有些抖。
司聿真是不容易開口,不過一開口就能氣死人不償命。
蕭白的臉一青,沒想到他想諷刺別人沒被諷刺到,反而被別人說成狗,身後的一位客戶沒憋住,雖然笑得小聲,還是被蕭白聽進了耳朵裏。
蕭白的臉色由青轉黑。
司聿看他一臉發黑,又微笑著找了話把他的嘴給堵住,“蕭總,我弟弟年紀小,他是年輕人,有些衝動是很正常的。不過,蕭總現在是大人物了,手裏掌管著那麼大的公司,肯定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計較的。是吧?”
蕭白吃了個啞巴虧,被司聿的話堵了回來,他不好再找湯敬裴的麻煩,氣的大腦‘突突’的跳,為什麼他明明是來砸場子的,卻被別人氣的不輕。
蕭白垂在身側的手一會兒緊握一會兒鬆開,如是再三才把心底被司聿激起的怒火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