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紅霞想著女兒和外孫,軟了心腸也鬆了口,“我會找高誠幫忙問一問,事情能不能解決我不能保證。”
湯敬裴聽她鬆了口,臉上笑開了懷,隻要她答應了,想著嫂子和陌陌就肯定會盡全力幫忙的。
至於事情能不能成功,湯敬裴覺得以高誠的地位,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正在這時,服務員端來了鮮榨芒果汁,湯敬裴熱情的招呼覃紅霞喝,還高興的讓服務員上一些零食和點心。
湯敬裴又找出陌陌的話題和覃紅霞聊了起來,兩人聊得賓主盡歡。
就在兩人看不到的角落,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拿著相機對著兩人拍個不停。這個人拍了不少兩人開心聊天的照片後興高采烈的去了蕭白的家。
原來自從蕭白知道湯敬裴暫管兄弟集團後,他就派人死盯著湯敬裴的一舉一動,他知道湯敬裴跟他哥比起來,手腕可差多了,肯定會有把柄能讓他逮住。
蕭白倒是挺了解湯敬裴。
湯敬裴雖然知道一些商場的手段,可這種小人的惡劣行徑,他倒是不太清楚。他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大喇喇的把覃紅霞約到了咖啡廳。
本身高誠所處的位置是很尷尬的,他也一直是個中立派,在派係鬥爭中他兩邊都不想站對隊,所以才躲著他們,現在競爭激烈的關鍵時期,高城秉持著中立的原則躲都來不及。
哪想就這麼被湯敬裴帶著跳進了蕭白的陷阱裏麵。
第二天早上,撥雲見日。
天氣徹底放晴,陽春暖陽,照的人心裏都暖洋洋的。
司聿的病房裏飄著香噴噴的雞湯味,司聿半靠在病床上,咽了咽口水,“好香啊,什麼時候可以吃。”
他手術結束後,六個小時都不能吃東西,再加上手術前也要空腹,他整整餓了一天一夜,半夜的時候,通了氣,才可憐巴巴得喝了一碗清湯寡水的紅棗小米粥。
早上天剛亮,他的肚子就餓得咕咕直叫,褚夢琳給他又熱了一碗小米粥喝,他的肚子隻堪堪的填了個半飽。
褚夢琳一大早起床後就給司聿燉起了雞湯,護士送來的早餐他看著一點食欲都沒有,隻眼巴巴的嗅著雞湯的味道。
司聿完全像一個貪吃的孩子,都說生病的人最容易變得脆弱,褚夢琳看著他的樣子,完全是退化成了小學兒童,比陌陽還要幼稚幾分。
在司聿忍不住問第四遍什麼時候可以吃的時候,褚夢琳把碗裏洗幹淨的紅棗和香菇倒進了湯褒裏。然後她把在毛巾上把手上的水擦幹淨後走進了病房。
看著病床上等得咽口水的司聿,狠狠得睨了他一眼,“香菇和紅棗剛放下去,再等十分鍾就可以了。醫院裏送來的早餐為什麼不吃?餓的難受?”
司聿癟了癟嘴,“我就想吃你親手做的,還沒吃就覺得香。”
褚夢琳雙手抱著胳膊肘上下來回搓了搓,“你這樣子是在撒嬌嗎?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與你往日的形象可是不符合啊。司總裁你高冷的人設可是要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