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綾輕輕的環上言文澤的腰,輕輕閉上眼睛,蝶翼似的睫毛忽閃忽閃,覆蓋住了一汪水眸。
“好,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陸安綾的聲音很輕柔,像一片潔白的羽毛,劃過言文澤的內心。
言文澤感覺自己的心上癢癢的,很舒服,他找到了自己的燈塔,想要守護一輩子得燈塔,會照顧自己,會在自己難過的時候緊緊擁抱住自己,會給自己一個完整的家的燈塔,他的家,言文澤輕輕的笑出了聲音,安綾,我們的愛情經曆了五年的時間,終於,終於讓我擁抱住了真正的你,也想要守護著我的你。
言文澤輕柔的捧起了陸安綾的臉,唇輕柔的在陸安綾柔軟的櫻唇上輾轉,像是在一寸一寸的膜拜著自己的珍寶,舍不得放掉一絲絲的溫柔,舍不得下一點點的狠心,這是他的溫柔,他這輩子要珍惜的人。
“安綾姐,我忘記了啊對不起”伊麗莎白的聲音響在了病房的門口。
陸安綾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了言文澤的胸口,不敢抬起頭來,滿臉通紅,很不得地上有一個洞可以鑽進去把自己深深地藏起來,這樣自己就不用害羞。
言文澤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微微的凸起,看來得好好的把自己的老婆的身體養好,早些讓自家老婆早點出院才行,為什麼每一次都會有人打擾,言文澤看著伊麗莎白愧疚的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溫柔的對懷中的陸安綾說道:“安綾,伊麗莎白找你有事情,我出去幫你買一些水果回來,你們好好的談一談。”
懷中陸安綾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紅著臉抬起頭來,看著伊麗莎白。
言文澤將病房的門輕輕的關上,他在想,如果自己在不走出病房,自己可不能保證到底會不會把伊麗莎白從病房中扔出去,言文澤自己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請最好的醫生來幫陸安綾早日康複身體,想來在醫院中也有諸多的不便,一定要將老婆早一點帶回家為好,以免今後的夜長夢多,尤其是伊麗莎白,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闖進來,言文澤歎了口氣,揉了揉額頭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向醫院外麵走去。
陸安綾有些尷尬的看著伊麗莎白,感覺自己的臉上還是像有火在燒一樣的熱,尷尬的不知道讓陸安綾說些說那麼為好。
“那個安綾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剛剛光顧著想要給你驚喜,卻忘記了今晚來的真正目的了,真的是不太好意思,還讓言總那麼尷尬。”伊麗莎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率先打破了屋子內的安靜。
“咳咳”陸安綾有些不自然的幹咳著,心虛的對伊麗莎白說道:“沒關係,那個不是你的錯,對了,你說的,那個是什麼事情,”陸安綾不然的想要轉開話題。
伊麗莎白一下子回過神來,從包裏拿出了一些文件交給陸安綾,“安綾姐,這是你讓我準備的與言氏的合作資料,另外我已經和嵐卿哥通過話了,嵐卿哥說一會忙完他手中的那個案子,就會盡快聯係新的模特,把之前夏晴雯漏掉的拍攝全都補回來。”
“嗯,”陸安綾點頭,“還有,如果換了新的模特,那麼值錢夏晴雯所拍的所有片子全部都換掉,這些事情我會和言總進行商議,多爭取出一些時間來進行新的拍攝,”
伊麗莎白點頭,將陸安綾說的全部都記了下來,“好,安綾姐,如果你這邊時間定下來了,我會盡快將拍攝的事情協商好的。”
陸安綾看著手中的文件,陷入沉思:“對了,如果嵐卿有時間,你叫他來一趟醫院,我現在出去不方便,有些事情要和嵐卿商量之後才能做決定。”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繼續和陸安綾進行著工作的商討。
言文澤回到病房的時候,伊麗莎白已經回去了,陸安綾在埋首於手中的設計圖紙,言文澤的動作很輕柔,陸安綾並沒有察覺到言文澤的存在。
言文澤輕柔的來到了陸安綾的身後,微笑著對陸安綾說道:“在做什麼。”
陸安綾猛然的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微笑的言文澤,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看起來被嚇得不輕,“呼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叫我一聲。”
言文澤有些緊張的看著陸安綾:“怎麼樣,被嚇到了嗎?有沒有關係?我去叫醫生。”
陸安綾忙叫住言文澤,埋怨的看著言文澤,說道:“哪有這麼嬌弱,你不要太緊張,我隻不過是被嚇到了而已,沒關係,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