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記得走進的言氏大樓內要參加麵試,可是自己卻忽然失去了意識,醒來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裏。
病房內除了杜川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他就連護士都沒有見到,杜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醫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誰送到醫院裏麵來的,根據他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被言氏的工作人員送到這裏來的吧,或者是被好心人送到這裏來的也說不定。
可是這卻讓杜川又開始發愁了起來,住在醫院裏麵需要沉重的醫藥費,但是自己現在身無分文,已經完全付不起醫藥費了,這樣杜川有些頭疼。
正在杜川發愁之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言文澤仿佛如高貴的神祗一般降臨到了杜川的病房內。
杜川不由得有些看癡了,他也看過不少的財經雜誌,但是言文澤這樣的霸道總裁就仿佛是活在人們的夢中一樣,傳言言文澤並不出席太多的公眾場合,人們見到言文澤的次數也並不是很多,就連那些商業大亨也都不是經常能夠見得到言文澤的。
可是,那個仿佛神祗般的男人,竟然降臨到自己的病房內,這讓杜川已經被徹底的震驚住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
“身體好些了嗎?如果還有哪裏不舒服,我叫醫生再來為你檢查一下吧,”言文澤的聲音雖然有些嚴肅,但是語氣中卻透露著無限的關懷。
杜川這是第一次聽到言文澤對著自己說話,竟然不知道該要怎麼回答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漸漸的開始變得語無倫次,“我沒沒關係了,謝謝言言總的關心。”
杜川的聲音開始變得結巴了起來,很艱難的才回答完了言文澤問自己的話。
而言文澤卻依舊顯得很自然,輕輕地拍了拍杜川的肩膀。
“沒關係,你不用太拘謹,我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所以一見到我不用太客氣的,畢竟你是在言氏大樓內昏倒的,言氏要付全全的責任,這一段時間就不用擔心了,我們也是會負責到底的,而且我看過你手中的資料了,看來你是要來也是麵試的,我會安排人事部給你一個職位,接下來你就完全放心就好了,等到身體休養好了再去也是上班即可。”
杜川這下子是徹底不知道該要怎麼回答言文澤了,感覺這究竟是天降的驚喜一樣,杜川感覺自己的你腦袋中都什麼東西轟然的炸開了,被這個突然的驚喜有些砸暈了頭。
言文澤輕輕的搖晃了杜川的肩膀,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身體感覺怎麼樣?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杜川連忙製止住了言文澤的行為,輕輕地搖了搖頭,“沒關係,我並沒有哪裏不舒服,大概可能是有些中暑吧,沒關係,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言總實在是給我太大的驚喜了,所以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太過於驚喜。”
言文澤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對於這個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言文澤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中都空虛了很多,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卻有著陸安綾一樣的身影。
回想著自己遇到陸安綾的第一眼的時候,那樣瘦弱的一個女孩子,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街頭,那樣的孤獨,那樣的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人會幫助她,就好像自己被風一吹就會暈倒一樣,這讓言文澤覺得有些莫名的心疼,好想要保護那個孤立無援的女孩。
但是自己卻給那個女孩帶來了太多的傷害,到最後害的那個女孩而逃走了,這讓言文澤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責當中,無法自拔,他失去了他最愛的妻子,他傷害了他最愛的妻子。
即使是自己最後想要做出補償,才發現,原來一切都遲了,他還是他的妻子失去了他們最珍貴的孩子,他原本以為他們可以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結果到後來才發現原來自己給出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原來自己已經人走茶涼了。
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個男人,但是身上卻有著陸安綾的身影,言文澤想著,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或許這輩子自己注定要愛上陸安綾,因為這是自己對她的愧疚,因為那是自己的此生最愛。
言文澤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漸漸的也放得柔和了許多,“沒關係,這一切都是我們的責任,你就放心的養病就好了,醫生說你有些中暑,而且還有一些營養不良,所以才會昏倒的,你先好好的注意身體的營養,一切都沒有什麼其他問題了。”
杜川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營養不良的問題怎麼會全都怪罪到言氏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