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害?”陳天河問。
“沒錯,但身上沒有掙紮過的痕跡,所以,很有可能是吃了安眠藥之後,才被侵害的。頭部也有鈍器打擊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凶手為了這個案子準備非常充分。”
陳天河說:“你和葉楓去看一下小區的監控錄像。”
“是!”
蘇晴坐在車裏,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地方,葉楓問她:“想什麼呢?”
“你說,我跟吳天成在一起,正確嗎?”
“那有什麼不正確的,小夥也挺精神,就是腦子直了點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對不起他?”
“嗯,他應該找一個清純的女孩,兩個人在一起才般配。”
“你啊,想的太多,什麼叫般配?兩個人不完全一樣才叫般配,如果太般配了,反而還就不般配了!”
蘇晴看了葉楓一眼,說:“你跟我這說繞口令呢!”
“行了,天成多好,別想這麼多了啊!”
“是啊,他很好,跟他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至少,不會被綠...”
“嘿,你這標準可是夠低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說咱們能從監控錄像哪裏找到線索嗎?”
一說案子,葉楓的精神馬上就上來了,他想了想說:“死者睡覺之前,吃了安眠藥,而且,門被反鎖,但窗戶卻沒鎖,他住在一樓,我總覺得這個案子有點蹊蹺。”
“哪裏蹊蹺?”
“從遺書和現場痕跡上看,凶手很有可能是死者的熟人,可如果凶手尾隨死者,也能從窗戶裏翻進去,連案子的性質都沒法確定,要想盡快破案有點難度。”
蘇晴想了想,說:“咱們,怎麼就能確定,那個遺書真的是死者寫的?”
葉楓一腳刹車,差點把蘇晴給甩出去,她弄了弄頭發,罵道:“你他媽喝多了?會不會開車啊!”
“你剛才說什麼?”
“啊?你他媽喝多...”
“上一句!”
“我說,咱們好像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遺書就是死者親手寫的啊!”
葉楓點了點頭,沒說話,他在腦子裏搭建起一個場景,凶手尾隨死者多日,已經摸清楚了死者的生活規律,然後帶上提前準備好的遺書,從窗戶裏翻進了死者家中,性侵過後又殘忍的將其分屍。
至於分屍的原因,還需要進一步尋找證據。
蘇晴看了看窗戶外麵,問:“想什麼呢你!外麵都下雨了,天也黑了,咱們早去早回啊。”
“你說得對,凶手也不一定是死者的熟人,也有可能是陌生人,如果真是陌生人的話,那咱們必須盡快抓到這個人,我估計,他又是個變態殺人犯,很有可能重複作案。”
蘇晴吐了吐舌頭,說:“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不過,現在還是缺乏證據,沒有一個完整的證據鏈,就沒辦法證實這個推理是正確的。”
“那趕緊去小區查監控啊!”
“好!”
與此同時,濂江市西南郊王家莊。
王順發本打算去集市擺攤,沒想到會下這麼大的雨,連忙收拾東西往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