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點了點頭,問王曉文:“你知道馮凱嗎?”
“馮院長啊,自從竇建平來了之後,他就沒怎麼來上過班,是不是的過來看一眼而已,基本上這個醫院被竇建平給接管了。”
“你知道他的住址嗎?”
“這,我不知道,我隻是個大夫,而且我進來之後沒多久,竇建平就來了,所以對馮凱並不是很了解。”
“那你幫我打聽一下這個人的住址,我得跟他了解一下情況。”
“好的,我這就去幫你問問,有些老醫生肯定知道的!”
剛說完這句話,陳天河的手機就響了,是葉楓打來的。
“怎麼了?”陳天河問。
“糧庫出問題了。”
“糧庫?糧庫出問題,不歸咱們管吧。”
“不是,糧庫熏蒸用的磷化氫毒氣丟了兩瓶,這兩瓶毒氣要是被釋放的話,會傷及幾十萬人的性命,尤其是京都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
陳天河愣了一下,說:“快,你帶著馮凝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要查清楚磷化氫的去向,還要弄明白,是什麼人盜走了磷化氫。”
“是!”
掛了電話之後,王曉文趕了過來,她問到了馮凱的住址,陳天河和陳一趕緊開車過去。
馮凱住在一個高檔社區裏,公寓麵積將近兩百平方米,對於一個院長來說,這不足為奇。
馮凱五十多歲,體型較瘦,妻子和女兒都去了國外。
陳天河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就直接切入正題:“關於竇建平的是,您了解多少!”
“你們終於,注意到這個人了!”馮凱給兩個人倒了杯茶,說。
“嗯,他藏在精神病院裏,我們確實不好發現。”
“說實話吧,我很想幫你們,但是,我幫不上忙!”
“為什麼?”
“竇建平為什麼過來當副院長我都不清楚,這個人的社會關係極其複雜,而且他一上任,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讓我回家養老,此人涉黑,我知道,所以就沒敢得罪他,不過這個人,斷斷續續的給了我不少錢,他具體在醫院裏幹什麼,我還真不清楚。”
按理說這是不符合常理的,一個院長,怎麼會怕副院長,可是放在竇建平身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陳天河相信馮凱所說的話。
“那,自從變成這個局麵之後,你有沒有發現醫院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也說不上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再回去,同事們就對我很生疏了,這也正常,畢竟我不經常去...”
“那您的妻子女兒,為什麼去了國外?”
“怕危險啊,先把她們送過去,看看情況再說,隻要跟竇建平這種人扯上關係,就很難過安生日子,我明白這一點,所以,就先把她們送走了,我是個男人,自己出事,也不能讓妻女出事啊!”
問到這裏,陳天河知道沒有必要再繼續談話了,馮凱真的是被竇建平架空了,關於醫院的事,一概不知。
這樣一來,唯一的線索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