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啊,是請假了。”
“你請假,就是來釣魚的?”
孫猛笑了笑,說:“嘿嘿,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釣魚。”
“寧願不掙錢,也得釣魚?”
“嗯,釣魚能讓我安靜一點。”
“行,挺有閑情逸致的,對了,那個,關於吳春梅,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麼?”
“這我真不知道,我來京都的時候,他們兩口子來了都快十年了,而且到現在,我跟三叔也好幾年沒聯係了。”
馮凝說:“當時你說,你來京都的第一天,三叔請你吃了頓飯?”
“嗯,是有這麼回事。”
“那當時吳春梅在不在?”
“不再,就我跟我三叔兩個人吃的。”
葉楓和馮凝對視了一眼,說:“行,那你接著釣魚吧,有什麼線索的話,記得聯係我們!”
“好嘞好嘞,放心,死的怎麼也是我三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嗯,好!”
兩個人走上車,葉楓問馮凝:“你有沒有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
“一個在京都幹活的年輕人,正是缺錢的時候,他會請假釣魚?”
馮凝說:“這咋了?很正常,京都生活壓力大,每個人都需要有一個放鬆的途徑。”
“那倒也是。”
兩個人回到特九組辦公室之後,葉楓跟陳天河說了一下自己的新發現,陳天河說:“嗯,那就順著小路調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停屍現場。”
“是。”
“等等,你別去,這件事讓幾個同事去就行了,葉楓,你看看這首詩,到底有沒有什麼線索。”
葉楓接過那張紙條,上麵的字寫得非常清秀,幹淨利索。
“我想,在一個下雪的清晨,戴上帽子,走到河邊,坐到下雪的黃昏,坐成一個雪人。這,有什麼...等等!”葉楓忽然想起一件事:“剛才,我跟馮凝碰見孫猛了,他在河邊釣魚,而且也戴著帽子。”
陳天河說:“你的意思是...”
“等等,等等,讓我縷縷,戴上帽子,走到河邊,坐成一個雪人...這首詩,會不會說的就是在河邊釣魚啊!”
蘇晴看了葉楓一眼,說:“別說,很有可能,有些人寫詩的時候,喜歡用別的語言來表達一件事,聽你這麼一說,很有可能是釣魚!”
陳天河擺了擺手:“那咱們也不能說這件事跟孫猛有關係,沒有直接證據啊!”
馮凝在旁邊補充:“在河邊坐著,也不一定是釣魚,下棋,聽書,什麼都行,詩裏隻說了坐在河邊。”
葉楓說:“不對不對,這首詩裏,肯定有很多信息,咱們沒有發現,得好好琢磨一下。”
剛說完這句話,一名幹警衝進特九組辦公室,說:“公園,護城河旁邊的公園,又發現一具女屍,群眾反映也是坐在椅子上。”
“女屍?”葉楓問。
“沒錯,是女屍!”
陳天河說:“這次居然是公園裏,凶手好像專門挑這種公共場所啊!走,趕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