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從兜裏拿出煙來，遞給龍三。
龍三深深地抽了一口，說：“那個叫樊鬆的，身手真是不錯。”
陳天河笑了笑，說：“行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我是人販子，也是殺人犯，而且殺的還是警察，你們直接斃了我吧，懶得說了！”
“交代一下你的殺人過程，還有販賣人口的過程。”
龍三簡單的說了一下，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記錄在案之後，陳天河問：“關於你大哥柳宏偉，虎四，還有你背後的勢力，你都知道多少？”
“這些？我勸你也別問了，不管你們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我在外麵已經沒有家人了，也沒什麼牽掛了，今天讓你們抓住，是我自願的，本來想給我娘守靈，出殯的時候給他打幡，可現在看來，也不可能了，我沒想到你們動手這麼快。”
陳天河歎了口氣，直接走出審訊室，安排其他警察對龍三實行車輪戰術，輪番審訊，能問出多少就問出多少。
特九組四人回到辦公室，馮凝說：“這個人身上有很多線索，沒準見過竇建平。”
“他確實見過竇建平，第五人跟咱們說過，可如果龍三什麼都不肯說的話，咱們也沒有辦法。”
“組長，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個竇建平抓過來，以現在的手段，找到這個人很難嗎？”蘇晴問。
“找到他並不難，但沒有證據，咱們不能貿然抓人，現在竇建平隻是個普通的商人，沒有關鍵證據，抓到他也沒有什麼用。行了，已經很晚了，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葉楓開車把馮凝送了回去，然後自己才回家。
到家之後，看見米可正在寫稿子，他沒有打擾，拿出手機來給龐秋打了個電話。
“喂，咋啦兄弟？缺錢了？”龐秋說。
葉楓笑了笑，說：“你少跟我扯沒用的，走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給我打個電話，真是。”
“這你可不能怪我啊，平時你都不讓我主動給你打電話，而且有時候給你打電話，你還關機，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出任務啊，我這個電話要是影響了你的任務，那我可擔待不起。”
“行了，你兩口子在哪呢現在？”
“在美國呢！”
“怎麼又跑到美國去了？”
“沒法啊，我媳婦說想去美國看看，這不就又回來了，對了，我跟你說，你說巧不巧，我在這邊還碰見一個人！”
“什麼人？”
“陳昱珂！”
“陳昱珂是誰？我不認識啊！”
“我去，你們特九組陳教授的女兒啊，在美國留學呢，這小丫頭可真是夠能混的，在這邊根本不學習，整天在外麵瞎混，有一次我還看見她抽大麻來著。”
“不是吧，陳教授的女兒，怎麼可能抽大麻啊！”
“這也正常，平時陳教授那麼忙，對自己的女兒肯定疏於管教，導致她現在這樣。”
“那陳教授知道這件事嗎？”
“夠嗆，估計不知道吧，對了，過兩天她就要回國了，到時候你就能見到這個姑奶奶了，我的天，我真是服了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