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光明正大的走嗎?那混蛋控製欲特別強,我偷偷地走他還報警呢,要是找到我,還不知道會怎麼對我,所以我就想了這個辦法,從監控盲區直接逃走,徹底消失,分居滿兩年之後就起訴離婚,到時候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還真是巧了。
陳天河笑了笑,說:“那,行了,現在沒你們什麼事了,李鴻雯,一會你跟我們回去錄個口供。”
“可以,但你們不能通知那個混蛋!”
“我們必須通知,但是他不可能在公安分局鬧事,出了公安分局,鄭老板肯定會保護好你的。”
鄭大錢笑了笑,說:“那是,我早就說根本用不著這樣,老子直接叫人去砸了他家...”
說到這裏鄭大錢意識到在警察麵前說這種話好像有點不合適,所以就直接把話給咽回去了。
然後葉楓又問崔彥龍:“你到底把房子租給誰了,到現在還沒跟我們說呢!”
“租給一個叫徐澤的人,但這個人有點奇怪,從頭到尾我隻見過他一麵,原來路過老房子好幾次,都沒看見有人住。簽完租賃合同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每個月按時往卡上打租金,可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租這個院子到底想幹嘛!”
“徐澤?你有這個人的聯係方式嗎?”
“有,隻有一個手機號。”
“足夠了,把號碼告訴我。”
崔彥龍說完號碼之後,特九組就帶著李鴻雯回廉陽區公安分局做筆錄。
會議室內,葉楓讓楊建忠給徐澤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楊建忠家裏,他兒子楊一航帶著江一博打家裏來玩,此時家裏就隻有兩個孩子,江一博問楊一航:“你爸爸查到我姐姐在哪了嗎?”
“沒有,他很忙,一直沒有說這件事,你真的確定,骨灰盒裏裝的不是你姐姐?”
“真的不是,我親眼看見的。”
“那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你?”
“我也不知道,原來我爸爸是相信我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居然相信一個外人!”
“外人?就是那個入殮師?”
“嗯。”
說著說著,江一博看到了楊建忠留在茶幾上的尋人啟事,他拿起尋人啟事仔細的看了看,說:“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麵熟啊...”
“麵熟?”
“嗯,特別麵熟,他...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就是那天被火化的人啊!“
“什麼?”楊一航很吃驚,問:“你確定嗎?真的是那個人?”
“錯不了,絕對錯不了,就是那個人!”
“那該怎麼辦?”
兩個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江一博的話根本就不能當成證詞。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會我爸來接我的時候,讓他看看這個吧。”
“嗯!也隻能這樣了。”
然後兩個孩子就在家裏玩,等著江建軍過來。
這時廉陽區公安分局會議室裏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徐澤,另一個是殯儀館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