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琯琯低頭快速的找著自己背包裏的手機,看了看,沒接起來,立刻急吼吼的說著:“阿釗,我要回家了哦,我媽咪打電話來催我了,回頭我再給你電話?”
“好。”裴釗笑的溫柔,“我送你出去。”
琯琯倒是很懂事的搖搖頭:“不要拉,你的美女總監來找你,肯定有事的,我自己會走。”
說著,琯琯倒是大大方方的拿起裴釗手裏的手提袋:“謝謝阿釗。”
“等我電話。”裴釗仔細的把琯琯的頭發捋順。
琯琯笑眯眯的看著裴釗,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那樣的眼神,我再清楚不過,那是看情人的眼神。
畢竟,當年的我,也是這樣看著裴釗的。
而裴釗此刻對琯琯的溫柔,對我的淡漠,徹底的在我心口拉開了一道口子,不甘心卻又憤憤不平。
當年,我嫁給裴釗的時候,裴家落敗,我們隻領了證。
甚至連一場風光的婚禮都不曾有,裴釗允諾我以後一定給我補,但如今,裴家重新家大業大,屬於我的婚禮,卻遲遲未到。
我是裴釗身份證上的裴太太,但卻不是海城人人皆知的裴太太。
我的手心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我想在這一刻揭穿裴釗的虛偽,但是卻又害怕,我連這最後的底線都沒辦法留守。
最終,我忍無可忍,脫口而出:“裴釗,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
裴釗看著我:“你難道不是裴氏的策劃部總監?”
“我也是你的太太。”我憤憤不平的看著裴釗,一字一句說的惡毒,“我隻要走出去,告訴那位琯琯小姐,我是你的太太,我很想知道她的表情會不會很刺激。”
我的話音落下,裴釗的眼神已經陰沉的看向了我。
他一字一句的警告我:“黎夏,琯琯對我很重要,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一句,我保證你會後悔見到琯琯。”
“你——”我怒火攻心,想也不想的就朝著琯琯的方向追了去。
裴釗的動作更快,完全不顧及我的顏麵,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朝我臉上打了過去。
我錯愕了。
結果,這個巴掌沒落在我的臉上,卻被一雙大手給牢牢的架住了。
在看清楚大手的主人時,我的表情精彩的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那是薄止褣。
“薄總。”裴釗也明顯的吃了一驚。
薄止褣這才鬆開了裴釗的手:“裴總,打女人可不是男人的作為。”
裴釗的手攥了下拳頭:“這是我和黎夏的私事。”
言下之意,就是薄止褣多事了。
我心驚肉跳的看著眼前再和平不過的畫麵。
出軌薄止褣的這半年,我或多或少的摸清了薄止褣的脾氣,你越是逆反,薄止褣越是能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順著他,他心情好了,真的能哄的你覺得,你是他的唯一。
因為,薄止褣骨子就是一個不容任何人反駁的人,這個人包括女人,自然也包括男人。
更不用說,裴家和薄家,在海城根本就不是對等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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