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一個質問丈夫的妻子,這樣的角色,我也不拿手,在裴釗的強勢麵前,我總是那個弱勢的一方。
“沒事的話,我掛了。”裴釗說著就要掛電話。
我急急忙忙叫住了裴釗:“阿釗,你回公司了嗎?”
“你在過問我的行蹤?”裴釗的聲音更冷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過問我的行蹤。”
“不是的。”我慌忙解釋,“媽已經買完東西了,現在跟牌友去逛街了,我沒開車來,我想你如果在附近的話,那能順道帶我回去。”
我的理由天衣無縫。
而裴釗卻連應付我的情緒都沒有:“我沒空,你打車回去。”
說完,裴釗就掛了電話。
在裴釗掛電話的瞬間,我聽見了那一聲軟綿綿的“阿釗”。我就見過琯琯一次,但是我卻可以清清楚楚記得她的聲音。
裴釗和琯琯在一起。
這樣的想法,讓我嫉妒的要發狂。
我就這麼站在專櫃的門口,不聲不響的,但是指尖已經狠狠掐到了肉裏,抓著手機,任何一個看見我的人,都能看見我憤憤不平的模樣。
“薄總,徐小姐。”專櫃經理恭敬而禮貌的聲音傳來。
在我在聽見“薄總”兩個字的時候,一個激靈,猛然的看向了專櫃。
薄止褣高大的身影背著我,但是我卻可以肯定這是薄止褣,畢竟海城能被人這麼畢恭畢敬叫“薄總”的人,真的隻有薄止褣。
而薄止褣身邊的人,我也認識。
那是徐麗笙。
徐家的千金大小姐,雖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也是一個書香世家。和薄止褣的母親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的媳婦標準一模一樣。
不需要大富大貴,但一定要書香世家,身世清白,溫柔的女孩子。
那個原版就是徐麗笙。
而此刻,薄止褣卻摟著徐麗笙出現在LV專櫃的門口。
那模樣,就和我第一次看見裴釗和琯琯的時候完全一樣。
看似冷漠的男人,卻也可以對一個女人綻放笑容。
薄止褣沒對我笑嗎?不,他對我笑的,但這樣的笑隻局限在床上,而非生活裏。甚至床上的笑是促狹的。
我覺得,薄止褣其實從心裏看不起我。
畢竟,我隻是一個紅杏出牆,耐不住寂寞的肮髒少婦。
隻是徒有這張臉皮,讓他喜歡了而已。
可薄止褣看徐麗笙的時候,卻多了很多的耐性,這在我的身上,從來不曾有過,薄止褣對我大概就隻剩下肉tǐ的喜歡。
甚至我覺得,薄止褣在抽離了對我肉tǐ的喜歡後,就連我這個人是誰,他可能都記不起來。
我看著薄止褣和徐麗笙走進了專櫃。
我不相信,薄止褣沒看見我的存在,我這麼明顯的一個人,但薄止褣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是不想在徐麗笙麵前表示出認識我嗎?
明明我們除去那見不得人的男女關係,我們也是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的心,差點窒息。
我卻沒離開,安安靜靜的在專櫃的門口站著,那是忽然而來的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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