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唇,已經變成了我看見這個人的時候,不自覺的舉動。
而薄止褣明明動情,但卻始終這樣冷漠的看著我,逼著我。從開始到現在,這人都喜歡用這樣的手段,看我把自己逼到極限。
似乎,逼到極限的我,總可以做出很多出其不意的事情。
而薄止褣特別享受這樣的我。
這樣的我,奔放而熱情,放蕩而妖媚。
和平日裏穿著合身套裝,看起來一臉性冷淡的我,截然不同。
我深呼吸後,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就這麼主動的跪在了薄止褣的麵前,輕輕的解開了這人的檔口拉鏈。
金屬拉鏈的聲響,讓我越發的麵紅耳赤。
但是,薄止褣大腿肌肉的緊繃,讓我的唇角微微上揚,那是一種微不可見的得意。
起碼,我控製不了這個男人的一切,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卻可以徹底的主宰這個男人的世界。
我低頭,俯身而下。
那種溫熱的觸感,帶著腥甜的味道,莫名的讓我越發的興奮。
當然,興奮的人,不僅僅是我,還有薄止褣,他粗重的呼吸,已經微微泄露了他的情緒,隻是,表麵看起來,這人始終不動聲色。
在這種事情上,我大部分的技巧都是薄止褣教的。
薄止褣和裴釗截然不同,裴釗麵對我的時候,那是例行公事,麵對別的女人可能花樣倍出,所以我早就懂男女之事,但是卻始終青澀。
但和薄止褣的這半年,我似乎被打通了某一處的神經,忽然就自發的會了起來。
或者說,我想著用性,用女人先天的優勢來討好一個男人。
我是一個很好的學生,不管學什麼都可以入目三分的神似。
隨著我的動作,原本還麵不改色的男人,已經越發的動情,那大手貼著我的後頸,像是在撫摸一隻溫順的小貓。
忽然,這大手緊緊的扣住,就這麼壓著我的腦袋。
我被動的順著薄止褣的力道,再沒了反抗的權利。
薄止褣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明顯起來了,那聲音仿佛從喉間深處發出:“說,跟誰學的。”
“你不喜歡嗎?”我含糊不清的說著。
薄止褣愉悅的聲音已經給了我答案。我的內心止不住的激動,似乎看著薄止褣變臉,比我拿下任何案子,更來的有成就感。
“該死的。”薄止褣低咒了一聲。
我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學生,舉一反三,一件事不需要說第二次,我就可以融會貫通,比如現在。
從最開始的笨拙到現在的靈巧,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薄止褣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了。
“你也是這樣服侍裴釗的?”薄止褣喘著氣,聲音卻又多了幾分的隱忍。
我吞咽的動作不停,眉眼卻已經抬了起來,看著薄止褣:“沒有,你是第一個。”
“嗯?”薄止褣不太相信的看著我。
我的嘴巴有些酸,放鬆了一下,認真的看著薄止褣:“是的。你是第一個。第一個讓我這麼做的人。”
薄止褣的眉眼這下是徹底的放鬆了。
他低頭看著我,我以為這人在示意我繼續。
結果,在我低頭的瞬間,這人卻忽然俯身,把我抬了起來,我猛然的坐了下去,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含了進去。
“唔——”我尖叫出聲。
薄止褣從之前看起來禁欲係的男人,變得此刻狂猛了起來。
我的唇被這人咬住,唇齒之間的糾纏,那種潤澤的感覺,帶來的卻是身體上越發的燥熱和興奮。
我的呻吟,被薄止褣的吻吞沒了。
但是我的手卻忍不住在薄止褣肌理分明的背部,狠狠的抓出了幾道血痕,那是因為情動,也是因為這人的舉動,讓我再也忍不住了。
“小蕩婦。”薄止褣粗喘著,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笑的嬌媚,就這麼看著薄止褣:“你不喜歡嗎?”
薄止褣沒說話,用最直接的行動,快準狠的告訴我,他是否喜歡。
……
不算狹窄的車內空間,卻因為我和薄止褣不斷變化的姿勢,也漸漸的看起來顯得局促的多。
車外的倒影不斷的閃過,人群走來走去。
我知道,這是特殊的玻璃材質,外麵的人看不見我們在做什麼,我們卻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的變化。
明明知道,我卻抵不住的羞澀。
可這樣的羞澀,伴隨的是一陣陣的刺激感。
仿佛,和薄止褣再一起這麼長的時間,做過無數次,甚至是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位置,但是卻都不如這一次這樣讓我酣暢淋漓。
“啊——”我放肆的尖叫著。
薄止褣和我比起來,倒是顯得寡淡的多:“這麼爽?”
忽然,薄止褣的動作停了下來,我不滿的看著這人,那眼神已經跟著迷離了起來,不敢相信這人在這件事上,可以說停就停。
“那天和裴釗在洗手間做什麼了?”薄止褣冷不丁的問著。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那時候,我隻想刺激薄止褣。
不管我和薄止褣是什麼關係,但是男人在占有欲這一點上,是共通的。裴釗不喜歡看見我有別的男人,薄止褣也一樣不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睡過。
特別,是在自己的眼皮下睡過。
“賤。”薄止褣的聲音陰狠了起來。
“我再賤,薄總也喜歡,不是嗎?”我覺得我自己真的沒羞沒躁的,已經完全放飛的沒什麼話不敢說了。
那種刻意虛偽的迎合每一個人的模樣,和現在的肆意比起來。
我選擇了後者。
什麼是端莊優雅,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黎夏。”薄止褣見我左右磨蹭著,倒是沒再折騰的,狠狠的進入,“我警告你,下次再發現你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睡,我會弄死你。”
“床上弄死我嗎?”
“黎夏,你最近是越來越懂得挑釁我了?”
“我不敢。”
……
我媚眼生波,主動的吻著薄止褣。
薄止褣似乎在我的親吻裏,那種憤怒的情緒漸漸的平複了下來,那大手托著我的臋,一下下的。
那深沉的喘息,我知道,這人爆發了。
“我和裴釗,你更喜歡和誰做?”薄止褣在平靜後,一字一句的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