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芽拿起琵琶,食指輕波,一道空靈的聲音傳來,讓人的神經不由為之一振。
隻見司徒劍仁頓時陷入一種奇妙的意境,仿佛進入了仙境一般,無比陶醉!
李明那皺著的眉頭,頓時舒展開,說不出的放鬆。
那琵琶音仿佛之音,直擊人的心靈。
可是,李明本能的對杜月芽有戒備之心,所以即便這琵琶音在好聽,李明也不敢像司徒劍仁那樣陶醉其中。
杜月芽是死屍,但她現在身上卻見不到一點死氣。李明曾聽燭哥說過,陰屍宗有一門詭異的功法,以活人精血,煉去死屍上的死氣。
李明不記得那門功法叫什麼,也許杜月芽並不是施展的那門功法,但絕對也是邪術!
杜月芽微微低著頭,彈著琵琶,嘴裏輕唱著。
聲音如同,讓人無法抗拒。
要不是李明意誌力驚人,怕是早已如司徒劍仁那般,陶醉其中。
要是燭哥在此,定然能看出杜月芽在耍什麼鬼把戲,隻可惜現在燭哥在二龍山煉化天梭。
些許,李明便察覺的有些不對勁,隻見司徒劍仁身上的一縷精氣,飛向杜月芽。
杜月芽那迷.人的小.嘴,微微一張,那縷精氣便是被杜月芽吞了下去。
見此,李明神色大變,杜月芽這是在吸人精華。
當即,隻見李明一聲大喝,打斷杜月芽的琵琶音。
陷入仙境一般的司徒劍仁頓時清醒過來,隻是一臉倦色。
怔了怔,司徒劍仁回過神來,看到李明一臉憤怒,訥訥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隻是李公子覺得我唱的太好聽了,才失聲驚叫起來。”杜月芽不急不緩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司徒劍仁說道。
“司徒,我們走。”李明沉沉地說道。
李明沒有揭穿杜月芽,是畏懼杜月芽背後的老魔,連燭哥都不願意招惹的存在,李明豈敢得罪?
“走?這還聽著曲呢。”司徒劍仁有些不情願。
“走!”李明壓著聲音,冷著張臉低沉說道。
“這……”司徒劍仁左右為難,但最終還是選擇和李明走。
隻見司徒劍仁朝杜月芽致歉道:“杜姑娘,對不住,曲改天再聽。”
“司徒少爺慢走,奴家送送你。”說著,杜月芽將那琵琶放下,起身送司徒劍仁和李明出去。
這春滿樓是不能再來了!
出了春滿樓,司徒劍仁有些埋怨地看著李明,不悅說道:“李明,你怎麼這麼掃興,杜姑娘的曲可是一絕,咋就要走呢?”
這時,李明心中的怒氣已經平服下來。
隻聞李明問道:“司徒,你每次聽完杜姑娘的曲,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好像除了有些累之外,其他都很好。”司徒劍仁想了想說道。
“累?那麼好聽的曲,怎麼會累呢?不應該更加放鬆?”李明問道。
聞此,司徒劍仁不由一怔,“這……”竟是啞言,說不出話來。
“你不覺得奇怪嗎?”李明提醒道。
“這……是有些奇怪。”司徒劍仁滿臉狐疑。
微怔,司徒劍仁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問道:“你是說那杜姑娘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