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滿是鮮血的十幾條屍體,慎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這是他第一次殺人,而且還是一次殺了十幾個人,雖然這些人該死,但是慎還是感覺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怪異,殺了這麼多人他的心情沒有一絲變化,就像是踩死了十幾隻螞蟻般,甚至自己還感覺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場麵。
對於慎來說是這麼平淡,但是對於周圍那些普通人平說,慎一下子升級為無惡不作,殺人如麻的魔鬼。
當慎的眼看向剩下的這些人時,所有人紛紛後退。
“放了這些人,然後滾蛋,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必殺你們。”
修盯著剩下的暴徒道,這些人已經嚇破了膽了,看著那滴著血的怪異長刀和地上十幾個人頭,他們慌忙解開地上的人,連連跪地求饒。
被解救的人一起身對著這群暴徒就是一頓狠揍,暴徒連連慘叫但並不敢還手,因為背後還有個死神站在那裏,哪裏敢動手。
慎並沒有阻止,任由這些人發泄,一頓狠揍後,那群暴徒已經不成人樣了,至於生死慎也不管,得救的人紛紛跪謝慎,慎擺擺手,便離開了,他隻是自救,並不是救他們,也受不起這些恩情。
下了樓後,慎又找了處房子,這次總算是沒人了,窗外的夜色降臨,慎把窗簾拉上,又關上門,然後把門擋住。
做好一切反護後,他並沒有起火,隻因為在次元空間開啟的黑夜中的火光會引來一些不束之客,別問為什麼慎會知道,他也不清楚,因為這些都是他腦袋中突然出現的記憶,吃了點食物和水,雖然以他如今的身體需要的能量很多,但是現在食物不多,不可能吃個飽,隻要不會因為饑餓而影響到戰鬥就好。
解決了晚餐問題,修把房間的角落清理幹淨,從背包掏出一張純黑色的毛毯背靠在角落裏縮著身子,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依舊漆黑一片,他看了眼依舊沒有信號,電量也沒多少的手機,早上七點35分。
他站起身,收拾好東西,練起了一套畫風有些詭異的體術,好吧,看起來的確是像那廣播體操,雖然姿勢有些古怪,但是這套體術卻是讓他身體柔軟度達到極限,肌肉的伸縮性更強,所以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他同樣可以做得出來,而不至於因此而拉傷肌肉。
連續練了三次後,慎大汗淋漓,每次練完他都感覺自己的身體說不出的舒暢,可以理解成尿憋久了,當那發泄出去後那種詭異的舒服感。
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這時慎才想起昨天受傷的手臂不痛了,他撕開包紮的綁帶,慎張大了嘴巴,昨天被削掉一小塊肉的傷口,過了一個晚上竟然隻留下一道傷疤。
“什麼時候自己身體的恢複能力這麼變態了?”慎有些啞然失笑,對於自己身體變化,慎覺得越來越陌生,他有種感覺過多段時間後自己的身體可能會變化更大。
不過這一切都是朝好的方向發展,所以他還不怎麼擔心,其實說白了就是他擔心也沒啥用,他也解決不了問題。對於很多無法解決的事情,慎一直都是非常坦然麵對的,好吧,這些都是比較好聽的話,說難聽點就是聽天由命。
拉開窗簾一角,慎看了看窗外四周,沒發現任何情況,他將聽力發揮到極致,才的聽到廣播聲,似乎在廣播著什麼重要的信息,而周圍卻是很吵雜,鎖定方位後,慎背好背包下了樓,臨出門時又戴上了一個黑色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