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葉盛轉過頭,低聲對秦少琪問道:“你知道他把那份協議放在什麼地方了嗎?”
秦少琪一愣,說道:“在他住的別墅裏,放在了一個保險櫃裏。”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那就好辦了。”
因為這個協議是秦少琪逼著司馬月山簽下的,所以呢,司馬月山對這個協議並不怎麼在意,隨手放進了家裏的保險櫃裏,因為他看重的是秦少琪手中的那份協議,否則的話,司馬月山將協議放在什麼地方,絕對不會讓秦少琪知道的。
秦少琪微微一愣,忽然明白了陽葉盛的意思,低聲問道:“你…你要讓人把那個保險櫃偷走?”
陽葉盛笑著說道:“真聰明。”
秦少琪想了想,說道:“可是,那個保險櫃裏有很多的黃金,所以司馬月山的別墅裏有很多的保鏢,各個都是高手,恐怕不好得手。”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好事啊,原本我隻是想把那個協議偷走,卻不想竟然還有黃金送給我,真是意外之財啊。”說罷,陽葉盛掏出手機,給杜顏呈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我說大舅哥啊,你整天閑得蛋疼吧,現在我給你找了一件事情幹。”
杜顏呈正在跟一個美女吃飯,接到陽葉盛的電話,不禁奇怪,問道:“怎麼了,大舅哥,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讓我去做啊。”
這段時間,杜顏呈的日子最舒服不過了,陽葉盛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帶上他,他整天就沒事幹,就隻能泡上美眉,到處吃喝玩樂了。
聽陽葉盛說完讓他幹什麼,杜顏呈驚訝地說道:“這點小事,你竟然讓我去?”
陽葉盛給杜顏呈打電話,並沒有避諱司馬月山,是以司馬月山聽得清清楚楚,不禁又驚又怒,罵道:“秦少琪,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白養活你那麼多年。”
陽葉盛哼了一聲道:“姓司馬的,不要這麼猖狂,竟然敢罵我的女人,這一次我是警告你,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給你女兒麵子。”
司馬月山聞言一愣,暗想,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給我女兒麵子?
司馬菲菲聽了,登時氣得滿臉通紅,怒聲道:“混蛋,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司馬月山現在可沒時間跟陽葉盛繼續逞口舌之利,馬上就對忠奎說道:“忠奎,馬上給小六打電話,讓他將那個保險櫃轉移走。”
“哎。”忠奎應了一聲,急忙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但陽葉盛怎麼會讓他打通這個電話,冷哼一聲,左手一撈,將一個小碟子拿在手中,在桌子上一拍,頓時拍成了幾片,然後抄起其中一個帶尖的,一甩手擲向了忠奎的右手。
“哎呦”一聲,忠奎馬上就痛呼一聲,手機也摔在了地上,左手捂著右手的手腕,一臉的痛楚。
陽葉盛冷聲道:“誰敢打電話,我就廢了誰的手,忠奎就是例子。”
大家定睛一看,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陽葉盛扔出的那個三角形的碗片,竟然刺入到了忠奎的手腕裏,這太可怕了。
手腕啊,主要是腕骨,表皮倒是很薄的,所以,別說是碗片了,就算是大針,也難以刺入進去,更何況陽葉盛還是把那個碗片是當做飛鏢來用的。
司馬月山的這幾個保鏢,也不是白吃醋的,他們當然明白,若非是足夠強的腕力,絕對是不可能做到這樣的。
陽葉盛的這一手絕活,登時將這幾個保鏢全都震住了,包括受傷的忠奎都是一臉慘然,不敢對陽葉盛再說一句硬話。
司馬月山不是傻子,雖然不懂其中的門道,但也馬上感受到了,陽葉盛太厲害了,他的這幾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臉色也是大變。
見司馬月山向後退了一步,陽葉盛淡淡說道:“不要想著離開,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你的腿會不會廢掉,包括你,美麗的司馬菲菲小.姐,你可以想象一下,這麼一個小碎片釘在你的臉上,就算是到韓國,估計也是沒辦法複原如初的。”
“你……”司馬月山終於明白過來,今天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而且,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真正如何。
司馬月山終於害怕了,顫抖著手指著陽葉盛,一臉的慘白:“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陽葉盛微微一笑道:“司馬總,這句話似乎不該你來問吧,貌似是你來找我的麻煩的。”
“我……”司馬月山登時一陣語結,的確,是他來找陽葉盛麻煩的,可是,他之所以找陽葉盛的麻煩,是因為陽葉盛拐跑了他的未婚妻啊,人生兩大不共戴天之仇,一個是殺父之仇,一個是奪妻之恨,陽葉盛奪走了他的未婚妻,他能善罷甘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