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辦公室裏的氣勢已經發生了變化,在周越的字典裏,沒有放棄這兩個字,隻要是可以為之努力的東西,周越自當拚勁全力,獅子搏兔般的信念深深烙在周越的心裏,這是他的本能,也是他一直為之堅持的事情。
“看來這幾位還不太舒服啊!?”周越眯著眼睛說道,此刻已經把眼前這些人當做了敵人,而敵人這個詞對周越來說,那包含著太多的意思。
對付敵人,就要心狠手辣不留有一絲的餘地,徹底的反擊打出最淩厲的攻勢,讓所有想要打壞主意的人都要掂量掂量,掂量掂量來招惹他的後果,這是周越的一貫作風,也是能夠成為殺神的重要手段。
在國外響當當的殺神,認真起來沒有幾個人能夠抵擋得住,要是能談就談,談不攏就半夜抹脖子,周越不是政客,他是一名殺手。
周越根本就不在乎要不要給人留麵子,這都欺負到門上來的人,人來欺負的時候有沒有給咱留麵子?那何苦還去裝個逼故作大度?隻要欺負上門的,就狠狠反擊回去,看誰以後還敢隨意來?要讓別人知道這裏是閻羅殿不是公交站,想來也要考慮清楚!
霍英東和西裝男人直接被周越的做法鎮住,周越這樣的性格就是這麼直白,這也是周越的信條,此刻這幾個人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大毛二毛,去給他掏掏耳朵,這是個聾子。”周越歪著腦袋說道,示意大毛二毛上去給掏掏耳朵,大毛二毛自然聽明白了周越話裏的意思,這擺明就是要開始動手報複,兩人立馬氣勢洶洶的上前,迎著西裝男人驚恐的眼神,直接動了手。
大毛使勁摁著西裝男人的衣領,使勁拉扯著他的耳朵,而二毛一臉壞笑的用手指在西裝男人耳朵裏戳來戳去,一副惡狠狠的摸樣,饒是西裝男人再怎麼樣也沒想到,麵前這人竟然敢讓人動手。
“對,就是這麼掏,再使點勁,沒吃飯麼你!”周越在一旁不嫌事大的喊著,寧若溪已經笑得趴在桌子上隻抽氣,這局勢逆轉的太快,快到讓人都不敢置信。
大毛二毛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死命的掏著西裝男人的耳朵,眼看著西裝男人哭天喊地的慘叫,寧若溪心裏出了一口惡氣,幾下之後調整了均勻的呼吸,周越眼尖看的出來寧若溪已經消了氣,暗自得意。
場麵在短時間內發生逆轉,在幾分鍾之前這幾個人還是氣勢洶洶的樣子,而在周越來了之後,立馬發生了逆轉,周越身上有一股魄力,一股天生的霸氣,讓人心甘情願的跟隨在後。
“啊呀,痛死我啦,住手啊!”西裝男人痛苦的喊叫著,耳朵就差被大毛給拉扯下來,看到無法掙脫出去,趕緊的向著霍英東發出求救的眼神。
霍英東上前要阻止大毛二毛,可是迎著兩個人噴火的眼睛,好似迫不及待的給他掏掏耳朵,現在有周越坐鎮給撐腰,大毛二毛身上氣焰無比囂張,直接就敢對霍英東下手,這在以前絕對不可能的,這都源自身後穩穩坐著的男人——周越。
看這個摸樣霍英東沒敢動手,看往常柔弱的小保安竟然這會也在叫囂,看這摸樣大有要上來動手的意思,霍英東立馬扯著嗓子喊著門口的保鏢,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可是喊了一會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嗖!”辦公周上的茶杯直接飛過來,直接在霍英東腦門上開了花,周越拍了拍手,好像手上有塵土一般,輕鬆加愉快的摸樣,無所謂的摸樣看著霍英東,臉上寫滿了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霍英東以前見識過周越的身手,也在他身上吃過虧,這下更不敢動手,剛才身上囂張的氣息直接丟進廁所,伴隨這馬桶被抽到了下水道,此時一臉驚恐的看著周越,手捂著腦袋,一絲血絲流了下來。
寧若溪驚訝的看著周越,轉而看看霍英東,要是往常霍英東早就要瘋狂起來,可是今天根本沒敢說話,隻是惡狠狠的看著周越,寧若溪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心,這是何等的霸氣,一個男人可以為女人撐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周越慢慢的站起身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可就是這麼隨性的樣子,卻是信心十足勝券在握的摸樣,看上去就知道周越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此時覺得站在身邊的周越形象格外的高大,那身體裏蘊藏著無窮盡的力量,總是能夠變魔術一般的找出方法,連消帶打的解決一切困難,周越的背影像是一棵參天大樹,帶給寧若溪足夠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