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秀轉身就走,留下一地石化的刀王和朱邪,本來這兩個老頭把責任都推到了周越身上,一副沒事人的摸樣,這下蘇秀一句話,就把他們的退路給封死,本想著還要把周越的那份一塊給吃掉,現在這個幻想無情的被擊碎了……
蘇秀等人前腳剛走,周越就開始使勁拉扯身上的筋骨,一股鑽心麻木緊繃的感覺,席卷全身,這種感覺絕對不好受,可是周越依舊要為之努力,因為他知道,要想學到刀王的精髓所在,那就必須經受這個考驗。
現在周越才開始覺得,刀王這個地獄周有些道理,先要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的狀態,才能夠學習到最為精髓的東西,要不然什麼都是白費而已,身體才是最有利的武器,周越明白這個道理,也明白了刀王的良苦用心。
雖然周越現在不知道接下來的地獄周還有什麼在等著他,可是他依舊不放棄,無論什麼艱難在他的麵前都不足為據,隻因為他的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要好好保護一屋子女人,讓她們快快樂樂的生活,這是周越為之珍惜,也為之努力的。
“咿呀吼!”周越調動了全身的力氣,帶著一股慘烈的氣勢,用力的拉扯著筋骨,而伴隨著每一次的用力,一股股鑽心的疼痛席卷而來,以前的時候朱邪從來沒有訓練過這種事情,而現在周越靠的就隻有意誌力。
“吆喝,這小子夠狠呐,對自己都這麼狠,漬漬。”刀王一臉感歎的說道,好像也沒有預料到周越上來就能來這麼狠的動作,也沒想到他能夠對自己這麼狠,不禁暗地裏點了點頭,心裏想著沒有看錯這個家夥,反而是更加嫉妒朱邪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徒弟。
原本的人,都是用身上的重力,慢慢的拉長身體,保持一定的時間,讓身體的筋骨慢慢適應下來,減少承受的痛苦,再慢慢的拉扯筋骨,可是周越從幾個女人走了之後就開始嚎叫著發力,難免讓人看得心驚肉跳。
“刀王,我勸你還是少折磨這個小子,這小子心狠著呢,別在心裏撈下根,以後可有你的好果子吃。”朱邪在一旁威脅的說道,臉上滿是替刀王擔心的摸樣,朱邪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幫忙,隻能是嚇唬嚇唬刀王,讓他減少一點訓練強度。
刀王聽了之後思考許久,伴隨著周越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心裏也在不斷的反複思考著,不過最終隻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留下來,那就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嗬嗬,邪子你不用跟我在這裏叨叨,我心裏有數。”刀王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說道,好似根本就沒把朱邪的話放在心裏,繼而站起身朝著周越走去。
朱邪臉上一喜,以為刀王是準備給周越減少一點訓練量,可是很快朱邪臉上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眼睜睜看著到刀王把鐵烈的鑰匙放到了周越的手裏,然後笑嗬嗬的轉身離去,刀王這一招可謂毒辣。
在經受不住痛苦與折磨的時候,人的心裏總會產生一種厭倦感,這是本能的反應,權衡思考一番為何要在這裏受苦,而這個時候人往往會做出一些不受控製的事情,但是要是堅持過去之後,就會到達另一個層麵,而刀王無疑是把一把魔鬼交到了周越的手裏。
摸著手中冰涼的鑰匙,周越知道刀王的意思,本想著把鑰匙丟出去,可是,他不能這樣做,手中攥著的是可以解脫他的鑰匙,而且就算是調整一下鐵鏈高度,刀王也不會知道,可是周越卻想挑戰一下極限,想摸摸極限到底在哪裏。
在勝利的道路上充斥著無數的魔鬼,而心裏的魔鬼隻有自己去克服,別人根本無法幫忙,周越堅信他可以承受,而這把鑰匙無疑是刀王的輕視,反倒是激起了周越心裏的怒火,更加堅定的握著鑰匙,他要讓刀王看看,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經受住任何考驗打擊。
一個殺手,全部的使命就是信念,堅定不移的信念,隻有充滿了信念才能在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能保持一顆情形的頭腦,一顆永不言敗的心。
“咿呀呀呀呀呀!”周越幾乎是拚了命的吼叫,身體聚集全部的力量開始猛衝,整個人都徘徊在崩潰的邊緣,聲音中帶著無比痛苦憤怒的嘶吼,可以想見這個時候的周越是在承受多麼大的痛苦,而一旁的朱邪也不忍心看下去。
“喊什麼喊!大早晨殺豬呢!”一聲嬌呼傳來,兩個老頭下意識的渾身一顫,可是看到來人是韓玲之後,一顆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裏,他們知道雖然這個韓玲脾氣急,行事作風凶悍,可是很少針對他們。
韓玲一臉不滿的走進來,一進來就看到那裏被吊起的周越,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吼叫,光是看這個摸樣就知道周越肯定不好受,韓玲心裏咯噔一下,職業的敏感立刻上來,腦子中飛快的運轉,但是怎麼看也知道周越是受害者。
“你們兩個老頭,搞什麼鬼名堂,周越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韓玲怒氣衝衝的問道,身上的製服此刻更加凸顯她的氣勢,本來是要去局裏上班,可是一看到這個架勢,直接就邁不動腿,無論如何她也不會丟下周越不管。
……
兩個老頭心裏一陣無力感,這個周越怎麼這麼好的女人緣,怎麼每個女人都這麼關心他的安危,看來這個小子的確有一套,能夠同時俘獲這麼多女人的心,這讓兩個一輩子光棍的老頭,一瞬間有了自卑的心裏,同時也有了些羨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