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暴怒的穀五郎,小川君隻是輕蔑的冷哼了一聲,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是作為這裏的大當家的,小川君絕不會向穀五郎低頭,就算是穀五郎占到了理,他也同樣不會屈服。
老者微微一笑:“穀五郎大人,這一次老朽貿然出手的確理虧在先,但是如果我不出手,恐怕小徒此時早已經死在了這個小子的手中,我們都是島國人,同時都是同一個組織的人,難道說真的要拚個你死我活嗎?現在外麵的人對我們虎視眈眈,如果我們之間在內亂,恐怕開心的不是你穀五郎大人,而是外麵的人吧?”老者十分平靜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種令人無法辯解的堅定。
被老者如此一說,穀五郎頓時語塞了,老者說的不無道理,如今他們四麵樹敵,而且這一次的劫機事件被破壞,他們也沒有達到預定的結果,本想著華夏政府會因為人質而妥協,可誰知道,他們態度強橫,絲毫沒有顧忌,這也令穀五郎有些丟失顏麵。
如果此時再製造內部摩擦,讓大哥知道了,恐怕這一次,穀五郎就真的危險了,但是如果就此放過小川君他們,穀五郎的內心還真是不甘心,多麼好的一次機會啊。就這麼白白的浪費掉嗎?
周越在一旁不斷地觀察者穀五郎的表情變化,很快就知道了穀五郎的心思,無非就是不滿意自己的麵子被勃,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他們再戰一場,如果就以這樣的場麵結束,可不是周越想要看到的,這些人內鬥的越是凶狠,周越越是高興,而且逃走的機會就越大,此時如果讓老者也參戰,那麼之後的事情就好辦了。
想到這裏,周越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老大,既然這位上忍大人如此深明大義,那麼何不讓他和石村戰一場呢?如此一來,他們破壞我們的事情我們也不會說什麼,而且也算是給我們一個交代啊,不然就這麼讓他們離開,我們的麵子往哪裏放?”周越輕聲的對穀五郎說道。
聽到周越的話,穀五郎點了點頭,大腦飛快的思考著,周越說的不無道理,如果就這麼讓他們離開了,那麼自己的麵子往哪裏放啊?
“好,就這麼辦。”片刻之後,穀五郎下定了決心。
“既然老先生如此說,那麼不知道老先生是否願意與我這兄弟打一場呢?隻要老先生勝了,今天的事情我穀五郎絕不追究,但是如果老先生敗了,那麼就請小川君大人日後見到我恭敬一些,不要滿嘴的口臭,到處熏人。”穀五郎微笑著說道,言辭犀利,令小川君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反駁。
聽到穀五郎的建議,老者微微一笑:“好,既然穀五郎大人有這個雅興,那麼老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這是一場比武,絕不是生死對決,還希望這位小家夥手下留情,如果出手太狠辣,老朽恐怕受不了啊。”老者半死不活的說道。
“好,那就請了。”趙忠本來就沒有發泄出來,而且剛才又被破壞了戰鬥,心中更是鬱悶,此時遇到一個老者,他的心中那股戰鬥的狂熱再次燃燒起來,熊熊的烈火開始燃燒,趙忠徹底的瘋狂起來。
老者同樣當仁不讓,作為島國直接效忠於天皇的上忍,他在島國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縱然是天皇的護衛們見到自己也要恭敬三分,而今天先是被穀五郎一頓臭罵現在又被趙忠逼迫,老者的臉上也沒有了光彩,十分的難看,或許也隻有大戰一場才能將它內心的鬱悶發泄出來。
“殺。”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怒吼,瘋狂的向一起衝了過去。
都是高手,兩個人如同閃電一般,帶起兩陣清風,飛快的衝到了彼此的近前,趙忠望著老者如此的速度也是有些驚訝,原本以為島國的上忍不過如此,但是見識到了老者那恐怖的爆發力之後,趙忠心中就多了一份小心和謹慎,直接轟出一拳,隻取老者的胸口。
這一拳積蓄了趙忠一半的力量,他本來就是練拳的,這般剛猛的一拳自然充滿了威脅。
而老者同樣感受到了趙忠這一拳帶來的風浪,雙眼瞳孔猛地縮緊,而後就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老者的腦海中,趙忠的動作開始緩慢起來,而老者的身影確實越發的快速了。
“砰。”就在趙忠感覺到不好的刹那,老者的右拳已經狠狠的擊在了趙忠的胳膊上。
“啊。”老者雖然不是以力量見長的,但是這一拳同樣令趙忠感到一陣鑽心的疼,來自內心的疼痛才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趙忠發出一聲大吼之後,身體飛快的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