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現在就隻能走一步算一步,誰知道葉采心到底有什麼計劃,如果真有什麼特別計劃,常夏到時候再想辦法應付。
況且常夏還有秘密武器,上一次拐帶抽血事件裏麵,祁謙作為補償自己的,允許常夏提出一個條件。也就是無論提出什麼條件,祁謙都會幫助自己實現願望。所以真的不行的話,就讓祁謙幫助自己頂著,不管發生什麼問題,常夏都有祁謙這個大樹作保障。
現在笑嘻嘻的用著刀叉來吃牛扒,常夏需要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假日,最好永遠都這麼持續下去,隻有這樣才活得像一個真正得豪門少奶奶。
這種日子當然不會持續得很長,常夏回到家後,立刻遭到了葉采心雷霆的憤怒。
“常夏,你都幹什麼去了,最近可是沒有看見你上課啊!。”坐在沙發上,她非常憤怒地說著,眉目挑了起來,配上那蠟黃的麵容果然如同魔鬼那樣。
常夏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看來果然如此,估計葉采心現在就在挑刺找自己麻煩。
“媽,最近我見沒有人來讓我上課,所以我以為課程停了啊”常夏好聲好氣的說,怎麼說葉采心都是自己名義上的媽媽,在這一點上還是不能得罪她,哪怕她就是拐帶抽血案件的主謀,但事情都已經過去,常夏總不可能又揪出這一點說話吧。
其實葉采心也正是看中這一點,才在“道歉”三天後,再找常夏算帳。
無論是什麼樣的時間,在時間的流逝下都會慢慢的淡忘,拐帶抽血案件就是這樣,葉采心是特意讓事件淡忘一點才開始自己的計劃的。
現在翹著腳,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葉采心朝常夏罵道:“你既然嫁到我們祁家來,就應該知道作為一個媳婦應該有什麼樣的責任。努力積極,變得優秀,這是你的責任,怎麼,難道我不提醒你你就不去上課嗎?”
“不是的”常夏有些無力的解釋。
“既然不是,也就是你承認你的錯誤了吧?這三天裏麵你可是曠課,難為我特別給你安排的課程全部都這樣曠掉了,你也算對得起我啊,常夏。”說著的時候,葉采心可是重重地喊起了常夏的名字,仿佛常夏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一樣。
現在最為委屈的當然是常夏了,她現在算是弄明白葉采心的葫蘆裏麵賣什麼藥,難怪說最近的三天裏麵對方不來找自己麻煩,原來這都是故意的。
三天裏麵,葉采心沒有通知常夏去上課,然後以這苗頭來說常夏是不思進取,這樣一個罪惡的帽子戴到自己頭上,常夏還有什麼話可以反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常夏知道葉采心是在為難自己,也就沒有說什麼,而是老老實實地問:“媽,我已經知道錯了,還請你處罰。”
“哼,知道錯就好,在我們祁家,對就要獎賞,錯就要懲罰,現在就罰你前去打掃廁所半個月。”
半個月,常夏一聽感覺整個人都要掉落在地獄裏麵,這葉采心也太狠了吧,一罰就罰半個月,這不是讓常夏掃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