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兩人牽手時,那種荷爾蒙迸發的感覺就感受不到。
適時的孩子的哭聲使得常夏回過神來,“嗚嗚嗚”,孩子哭了,常夏猜想他是餓了,來到嬰兒搖床上將他抱住哄著。
看著嬰兒的臉蛋,白色嬌嫩的五官分明,輪廓中竟有一點點祁謙的影子。才剛出生幾個月,就已經從孩子身上看到祁謙的痕跡呢。
也難怪,這孩子是她和祁謙生得,若說祁謙的基因一點都繼承不了,那才奇怪了。
抱著他哄了一會兒,然後喂過奶後,孩子總算安靜下來,在這時母親蘇惠忽然在房門外問:“小夏,在嗎?”
打開門,看見母親有些驚慌的模樣,仿佛發生什麼事,常夏問:“媽,怎麼了,你看起來怪怪的。”
“有有客人來見你了,就在門外,不如你去看看吧。”
“客人?什麼客人啊?”看見蘇惠這麼不淡定的表情,常夏思疑到底來了什麼客人讓她這模樣。
隨後出到屋子外麵,發現一輛長長的林肯汽車停在門外,一個帶著圓帽穿著西裝的六十歲模樣的白人男子出現在麵前。
對方自我介紹說,他叫戴克萊,是洛克的父親。
聽到對方是洛克父親時,常夏心髒可是狠狠地抽了下,她是第一次見到洛克的父親,而洛克他很少提起他家族的事,更沒有提過他父親。現在看見戴克萊本人,自是覺得驚嚇。
蘇惠在常夏的耳邊輕聲說:“我在m國電視上看過這個人,戴克萊是一個企業財團的董事長,據說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啊,沒想到原來是洛克的父親呢。”
蘇惠覺得驚訝,正是驚訝在這一點上,她和常景春常常會留意m國的財經新聞,新聞裏就經常出現戴克萊的頭像,也難怪她會表現得這麼不淡定。
常夏也知道洛克的家族是一個不平凡的家族,就沒想到洛克這富二代富成這樣,原來戴克萊就是他的父親呢。
隻是不明白戴克萊找自己有什麼事。
“你好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呢?”常夏小心翼翼地問起來。
“常小姐你好,不知道我有空邀請你和我吃一頓宵夜嗎?”
“哈?”常夏傻眼了,戴克萊邀請她吃宵夜呢?在m國並沒有所謂宵夜的習慣,這是z國南方比較盛行的活動。現在看來戴克萊對於中國的習俗很是清楚。
既然對方是洛克的父親,常夏不可能不給麵,便答應下來。
有點誇張的是,和戴克萊吃一頓飯,對方居然動用上音速飛機,他載著常夏從新奧爾市直接飛到了紐約。
二個小時,在紐約市中心的雙子大樓,常夏穿著簡單的雪紡長裙,坐在高達三百米的樓層中。此時星光閃爍,繁華的夜景盡收眼中。俯瞰紐約城市的景像自是覺得壯闊不凡,可常夏內心更多的還是緊張和尷尬。
緊張的是,眼前這男人是洛克的父親,而常夏和洛克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很是複雜。
尷尬的是,周圍進餐的人穿著隆重禮裙,或者西裝革履,就常夏一個人穿的那麼隨便。
點過餐後,上來的是兩份日本北海道海蝦,上麵澆滿意大利風味醬,味道香濃,常夏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動,雖然她吃過晚飯,但麵對如此美味哪能按捺住。